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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默特旗鎮。
這座位於北虜南部邊陲的小鎮,與巴特城接壤,地理位置極為重要。鎮上居住的大多數是北虜的牧民,隨著天武朝與北虜之間這十年的緊張局勢,這座寧靜的小鎮也被捲入了戰爭的旋渦。
為了維護邊境的安全,土默特旗鎮駐紮了一支由三千人組成的軍隊。
這支軍隊的主要職責是在戰時押送物資,確保後勤供應的暢通無阻。平時也缺乏嚴格的軍事訓練和實戰演練,他們的戰鬥力也就相對一般。
就在這樣一個平靜的夜晚,五營的先鋒部隊最先到達戰場,他們行動迅速,彷彿早已對這片地形瞭如指掌。營長徐保國沒有給土默特旗鎮做出任何反應的機會。
隨著徐保國的一聲令下,火炮迅速就位,炮口對準了鎮上的守軍駐點。這些火炮是天武朝最新研製的武器,威力巨大,射程極遠。
土默特旗鎮上的軍隊,此刻還在睡夢當中,他們沉浸在寧靜的夜色中,絲毫未察覺到危險的降臨。當第一枚炮彈劃破夜空,精準地落在守軍駐點時,整個小鎮彷彿被地震般的力量撼動。
一炮下來,守軍駐點瞬間化為一片火海,無數生命在炮火中消逝,連呼救的聲音都來不及發出。炮聲響徹雲霄,彷彿要將土默特旗鎮的夜空撕裂開來。
徐保國指揮的五營計程車兵,趁著炮火的掩護,迅速向守軍駐點發起衝鋒。
他們手持長矛,身披重甲,如同猛虎下山般勢不可擋。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土默特旗鎮的守軍根本無力抵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陣地被一步步蠶食。
就這樣,在徐保國火炮壓制下,涼州的軍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準狠地打掉了土默特旗鎮上的北虜守軍駐點。
當徐保國插上涼州軍旗的時候,內心別提有多驕傲。
當兵這麼多年,也有一天能踏在北虜的土地上,插上涼州的軍旗。
蘇勒德城。
與土默特旗鎮、巴特城相接,三城成犄角防禦之勢。
若不是巴雷多恃才傲物,根本看不上白安秋的這支龍雪鐵騎,蘇勒德城的城主早就應該收到巴特城的增援信。
也不至於連巴特城被滅了半日了他們都還不知道發生何事。
此時的蘇勒德城。
許老二帶著二營的人潛伏在城樓前三里地的小山坡上,他們的身影與夜色融為一體,幾乎難以察覺。許老二的眼神銳利如鷹,緊緊盯著城牆上微弱的燈火,心中盤算著接下來的行動。
根據事先偵查到的情報,蘇勒德城的守衛軍雖然數量不少,但部署鬆散,且由於巴特城失守的訊息尚未傳來,城中守軍普遍處於鬆懈狀態。這正是許老二和盧俊所等待的機會。
與此同時,三營的盧俊正帶著他的一千人隊伍從山坡後一側悄悄迂迴,他們沿著一條小徑,悄無聲息地接近了蘇勒德城的另一側。
根據巴特城上的兵力分佈輿圖,蘇勒德城裡也有近兩千守衛軍。
隨著夜色漸深,許老二和盧俊之間的訊號悄然發出。只見許老二一聲令下,二營計程車兵們迅速行動起來,朝向蘇勒德城逼近。
盧俊也帶著三營計程車兵從另一側同時發起了攻擊。
兩路軍隊幾乎同時到達了城牆下,他們利用夜色和地形的掩護,迅速攀上了城牆。城中的守軍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打得措手不及,他們慌亂地拿起武器,試圖抵抗這股神秘力量的入侵。然而,許老二和盧俊早已料到了這一點,他們事先準備好了大量的煙霧彈和火把,一時間,城牆上火光沖天,煙霧瀰漫,守軍們更是亂作一團。
許老二趁機指揮二營計程車兵們直撲城門,他們利用事先準備好的攻城器械,迅速開啟了城門。而盧俊則帶著三營計程車兵們從城內發起了反擊,他們如同餓狼入羊群,勢不可擋。在兩面夾擊之下,蘇勒德城的守軍很快就陷入了崩潰的邊緣。
許老二和盧俊並沒有急於追擊逃散的守軍,而是迅速控制了城中的關鍵區域,包括糧倉、武器庫和城主府。
在城主府中,許老二找到了蘇勒德城的城主,這位曾經發動過數次侵略涼州戰爭的北虜貴族,此時年邁的他早已經失去了往日的威風,雙膝跪地,渾身顫抖,眼中滿是乞求的淚光,聲嘶力竭地喊道:“饒命,軍爺饒命啊!”
“饒命?”許老二怒目圓睜,聲音低沉而有力,彷彿能穿透人心,“當年你率領鐵騎,狂風驟雨般突襲我涼州的梅州鎮,面對那些無辜百姓的苦苦哀求,你可曾有過一絲憐憫,放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