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少年有些擔憂地問道。
“至於儒聖那邊,自有人牽制!”他堅定地回了一句。
“那就好!”
“成事之日,就是白安秋身死之時。”白袍少年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決絕與冷意,彷彿已經看到了白安秋被殺的畫面。
黑袍的中年男子點了點頭,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彷彿達成了某種無聲的協議。密室中的氣氛隨之一鬆,但那份輕鬆只是表面的,他們都清楚,接下來的每一步都將充滿荊棘與危險。
“萬事俱備,只欠那一股東風。”白袍少年緩緩開口,他的目光轉向密室中唯一的風口,那裡有一束微光穿透進來,如同希望的火種。
黑袍男子也看向那風口,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琉金朝的使者已經在來晉安城的路上了,我們欠的那股東風,很快就會刮到京都!”
他們都知道,這股東風不僅僅是琉金朝使者的到來,更是他們計劃成功的關鍵。一旦琉金朝使者抵達,他們的佈局就將全面展開,而白安秋的命運也將隨之改變。
兩人再次相視一笑,但這一次的笑容中充滿了更多的期待與緊張。他們知道,接下來的每一步都必須小心翼翼,不能有絲毫差錯。只有這樣,他們才能順利實現籌劃多年的大計。
……
參與的大多數是其他學院當中的女弟子,她們出身名門望族,平時禮數森嚴,從小就養成了禮教的習慣,今日在翰林書院參加專案考核,也算能更好展示自己。
昨日詩詞歌賦,這些女嬌娃參與的就不多,司徒靜、趙軒、柳如煙墨文婧這幾個是例外。
翌日清晨。今日的比賽專案,對於白安秋和墨文婧來說,並沒有直接的參與,因為今日考核的是禮教。
兩人並肩走在書院的迴廊上,欣賞著周圍鬱鬱蔥蔥的綠植和遠處傳來的悠揚琴聲。白安秋身穿一襲白衫,墨文婧則是一襲淡粉色的長裙,兩人的氣質出眾,引得過往的學子紛紛側目。
“十三師姐,你對今日的禮教考核有何看法?”白安秋微笑著問道。
墨文婧輕輕搖了搖頭,“我並無太多看法,禮教對於我們這些女子來說,是從小就要學習的。但每個人對禮數的理解不同,今日的比賽,或許能展現出各自不同的風采吧。”
白安秋點了點頭,表示贊同。他知道,墨文婧雖然出身名門,但性格中卻帶著一絲叛逆,對於傳統的禮教觀念並不完全認同。而他自己,雖然對禮教並無太多興趣,但也尊重每個人的選擇和家族的觀念信仰。
兩人繼續閒聊著,不知不覺間來到了比賽場地。雖然沒有參與,但不妨礙他們來觀看比賽,這裡已經聚集了不少各大學院中的優秀女弟子,她們或低聲交流,或獨自練習著禮數,氣氛既緊張又微妙。
白安秋和墨文婧找了一個角落坐下,靜靜觀察著比賽的開始。只見一位身著華服的中年女子走上臺前,她正是此次禮教考核的評委之一,也是白安秋的“老熟人”——學宮在京城的主事,蘇子瑜。
“各位來自不同學院的女弟子,今日我們考核的是禮教。禮數乃我輩女子立身之本,希望大家能夠發揮出自己的最佳水平。”蘇子瑜朗聲說道,聲音不大,但卻讓人聽得十分清楚。
隨著她的話音落下,比賽正式開始。女弟子們按照抽籤的順序,依次上臺展示自己的禮數。她們或鞠躬、或行禮、或微笑致意,每一個動作都顯得那麼優雅而得體。
白安秋和墨文婧靜靜地觀看著,不時低聲交流著對某個女弟子表現的看法。他們雖然不參與比賽,但也被這種氛圍所感染,彷彿回到了自己年少時參加學塾各種比賽的時光。
“哈哈哈,我七歲那年,就被夫子叫到大殿,當著眾人的面,練習行禮,當時就跟她們一樣,又羞澀又緊張。”白安秋笑道。
“別提了,我當年母親讓我們學習這些,我表面學的很好,母親轉身一走,我就立馬調皮搗蛋,結果被女師傅告到母親那,我那一天被訓了足足三個時辰。”
聽到墨文婧的話,白安秋詫異地看著她,嘀咕道,“想不到師姐也有這麼一面。”
“你以為我是大家閨秀啊?”墨文婧呵了一聲,“我的目標是和二師姐一樣,仗劍江湖!”
……
白安秋嘴角一扯,帶著幾分戲謔,“那你也得會舞劍才行!”
墨文婧聞言,臉色頓時一沉,嘴角不自主地一抽,她怒瞪白安秋,眼中閃爍著不滿與憤怒的火光,“活膩歪了是吧,敢取笑你師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