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
“白安秋,你給我出來!”
一聲怒吼在棋韻雅集的門口響起。
白安秋眉頭一皺,起身走出了房門。
只見門口站著一名身穿錦袍的少年,正是那天被他打敗的什麼尚書之子。
“你來幹什麼?”白安秋問道。
“幹什麼?”那少年冷笑一聲,“當然是來找你算賬的!”
說著,他伸手一指白安秋,“我告訴你,你得罪了我們,就別想有好日子過!”
“就憑你?”白安秋不屑地說道,“你還不夠資格!”
“你說什麼?”少年憤怒地說道,“我告訴你,我可是尚書右丞之子,你敢得罪我?”
“尚書右丞?”白安秋嗤笑一聲,“就算是尚書右丞親自來,也不敢在我面前放肆!”
“你……你……”少年氣憤地指著白安秋,說道:“今日我定要報那日之仇。”
這一日,他託家裡的關係找了一個江湖門派的掌門人,向他學了幾招,苦練了好幾個時辰,為了今日能報仇,那門派掌門還特意渡了一絲內力給他,並遞給他一顆提升功力的丹方,對付一個十七八歲的書生,足夠了。
可他並不知道對方是白安秋啊。
那少年見白安秋一臉不屑的樣子,心中更是憤怒。他也不再廢話,直接朝著白安秋攻去。
他這一動手,白安秋便看出了他的虛實。這少年的確學了點武藝,但不過是花拳繡腿罷了,內力更是沒有。他只想著欺負一個讀書人,卻不知道白安秋根本不是普通的讀書人。
白安秋輕輕鬆鬆地躲避著少年的攻擊,同時還時不時地還手,打得那少年毫無還手之力。
這少年見自己完全不是白安秋的對手,心中不禁有些害怕。他忽然想起自己身上還有一件法寶,於是他趁白安秋不備,猛地出手,將一枚小小的符咒貼在了自己的身上。
這符咒是那江湖門派掌門人給他的。據說這符咒能激發人的潛能,讓人在短時間內實力大增。
少年心想,只要自己的實力增加了,那他白安秋就不是己對手了。他得意地看著白安秋,彷彿已經看到了他被自己打敗的樣子。
白安秋感覺他有點傻,在身上貼了一個東西,他立刻察覺到這是一個符咒,看樣子並沒有太大作用。
只見他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他的眼神也變得更加銳利。那少年被他的氣勢所壓制,不禁後退了幾步。他這才意識到,白安秋的實力遠比他想象中要強。
白安秋看著那少年,冷笑一聲。“就憑你也想打敗我?還真是猴子撈月亮,痴心妄想。”
少年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知道自己這次是踢到鐵板了。他心中不禁有些後悔,為什麼要來招惹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讀書人呢?
就在這時,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二弟,你在這裡做什麼?”
那少年聞言,立刻跑到了女子的身邊,委屈地說道:“姐姐,我~我就看看。”
女子看了看白安秋,又看了看少年,不禁皺起了眉頭。“你又在外面惹事了?”
少年聞言,立刻低下了頭,不敢說話。女子見狀,便對白安秋說道:“這位公子,我弟弟年紀還小,不懂事,還請你多多包涵。”
白安秋看了看女子,覺得她說話得體,態度也很謙遜,便笑了笑,說道:“沒事兒,只是一場誤會而已。”
女子見白安秋不追究,心中也鬆了一口氣。她感激地看著白安秋,說道:“多謝公子寬宏大量。”
一群啥也不是的官二代。
白安秋並沒有將這群官二代放在眼裡,他淡淡地看了女子一眼,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離去。他知道,這些官二代雖然出身名門望族,但骨子裡卻充滿了傲慢和無知。他們根本不明白江湖的險惡和複雜,只是憑藉著家族的背景和財富來橫行霸道。對於這樣的人,白安秋並沒有太多的耐心和興趣。
然而,他並沒有料到,這群官二代卻並不會就此罷手。
但他也懶得與他們糾纏不清,今日便是天下書院大賽的日子,等比完賽,他便會離開京城,到了江湖上他還怕這群紈絝官二代不成。
在棋社前,停了兩頂奢華的轎子,白安秋心中不禁有些驚訝,他知道這是師姐特意為他準備的,為了讓他能夠體面地前往翰林院參加書院大賽。可這,未免也太鋪張高調了,真是狗大戶啊!
玉指柔因為身份的關係,並沒有打算出席參加此屆的天下第一學院的爭奪當中,但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