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作身影,有一個小隊則是地毯式的上山,搜尋任何可疑的痕跡。
斥候小組在山腰處發現了百里裴元昨晚潛伏的痕跡,草壓的很深,雖然他已經儘量復原,但還是沒有逃過這群常年在山野溝壑偵查敵情的斥候兵。
很快,大軍就派了近一千人在山林搜捕。
而那時候,白安秋和百里裴元剛翻過第一座山。
如不是當時跑的快,加上百里裴元身法不錯,按照常人的腳程,沒過第一座大山,便會被斥候部隊給抓住。
天峽嶺前,白安秋喘著大氣,呼哧呼哧的吸著口氣。
而百里裴元也是一臉狼狽,丟掉身上的金色盔甲,雙手搭在膝蓋上,猛地喘氣呼吸。
“真他孃的刺激!哈哈哈哈哈!”休息了好一會兒,調整好狀態後,百里裴元笑道,“你是不知道,早晨我趴伏在糧倉附近的時候,一個守衛就在我邊上小解,當時給我嚇的魂差點都飛出去了。”
“我在營帳的時候不也一樣,那少將軍還認識金甲鐵騎的將軍,還派了兩個守衛盯著我,要不是我機智反應快,找了機會解決了他們,放火燒了將軍營帳拖延了時間,我真保不準之後會發生什麼。”白安秋也不服輸的說道。
“你還殺了人?”
“不殺了他們怎麼放火燒營帳。”白安秋心中沒有一絲愧疚和憐憫,他們是敵人,是琉金的軍人,是侵略自己國土的敵人,是殺了國家軍隊和百姓的敵人,殺了他們,他沒有一絲心理負擔。
百里裴元豎起拇指,能在敵軍營帳中這般鎮定,燒人放火拖延了時間,還能跑出來騙過守糧倉的駐軍,放火燒倉,這般膽識,實屬罕見。
“我百里裴元服你!”
“你也不賴。”白安秋看著這個少年郎,呵呵一笑,“武功好,也有膽識,你早晚會是一號人物。”
聽到白安秋的話,百里裴元拍著胸脯,自信地說道,“那當然!我百里裴元可是要當大將軍的人!
”
東洲城。
莫寒和李雲飛找了白安秋一天一夜,在軍營中巡查了一番,在東洲城裡也找了好久,依然沒有發現白安秋的身影。
“小師弟莫非是走了?”莫寒本想這幾天好好休養一下,結果昨晚士兵來報,說白安秋不見了,這可把她急的,不顧傷勢便跟李雲飛匯合,一起尋找白安秋。
莫寒到了學宮在東洲城的學塾處,瞭解了一番也沒有發現白安秋回學宮了。
“不過,白師弟昨日在我這倒是找我要了那東洲城外山脈地勢圖。”學塾的負責人說道。
東洲城外山脈地勢圖?
“這小傢伙要東洲城外山脈地勢圖做甚?”莫寒不解,似乎多了一絲擔心。
李雲飛心中也暗暗猜想,“這小子不會是生我氣吧,畢竟昨日我那般對他?生氣走就走,可千萬別在學宮那些先生面前亂嚼舌根,不然那些書生口誅筆伐的,煩也煩死我了。”
想了一想,李雲飛又暗暗嘆氣,“有這般學宮少年助我,守住東洲城的勝算便高出一分,我是在作甚,竟然這般臆想他人,不該不該。”
就在李雲飛內心戲的時候,白安秋和百里裴元大步走進了學塾。
“累死老子了!”百里裴元剛進門口,沒來得及多想,就想癱在地上。
此時,莫寒、李雲飛看向門口,剛進門的白安秋也看著裡頭,六目相對。
這啥情況?
“師姐,李將軍,你們怎麼會在此?”白安秋率先開口問道。
莫寒見到一臉狼狽的白安秋,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上前假裝生氣的說道,“你這一天跑哪兒去了?先生讓你來東洲城,我就要對你負責,你萬一要是出了事情,我怎麼……怎麼跟先生交代!”
白安秋嘿嘿一笑,這師姐兇起來,還挺好看的。
百里裴元也看見了李將軍和莫寒,立馬站起了身,替白安秋辯解道,“我們昨日去敵軍駐地,燒了它的糧倉,驚恐萬分,險些喪命於此。”
百里裴元話一出。
全場驚愕。
“什麼,你們放火燒了敵營的糧倉?”李雲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問了一遍。
百里裴元一臉驕傲自豪地說道,“可不是!翻了三座大山,在那邊蹲守了整整五個時辰,燒了他孃的個精光,無論是營地還是糧倉,全被我們給燒了,哈哈哈哈哈……”
“當真?”莫寒也有些不可思議。
白安秋點了點頭,“是真的,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