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容,輕聲說道:“公子,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
那公子哥從懷中拿出一卷詞曲,自傲地炫耀,“這是我寫的詞,你給我唱,唱的好名動江湖,這十兩黃金,就賞給你了。”
只見那女子接過曲捲,細細看了起來,詞藻堆砌,曲調更是晦澀難通,她一下子有些慌亂。
剛開口第二個音便走調。
她立馬下跪,慌忙表示歉意,“公子恕罪,您這曲調晦澀難通,小女子我,我沒辦法唱。”
那貴公子哥十分生氣,一腳踹倒那藝伎。
“狗東西,竟敢說本公子的詞曲晦澀難通!”
他勃然大怒。
一旁的琴師趕忙撿起那曲卷,看了半天,發現這寫的詞曲確實,很難表達。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
“不會寫詞就不會寫,還怪人家不會唱,什麼東西!”有人不滿那公子哥的霸道無理,開口討伐。
“就是!”
“如詩姑娘都唱不出來,你能寫的有多好?”
很多人都來這裡捧瞭如詩姑娘很多日子,自然相信她的能力。
白安秋走到那公子哥身前,一把奪過了那曲卷,看了一眼上面所寫,冷哼一笑,隨之將那曲卷摔飛出去,“在場也有不少讀書人,煩請看看,這曲捲寫的如何?”
有人撿起那曲卷,讀了兩句之後,便丟下曲捲。
“寫的是個啥啊?”
又有幾個文人雅士不信邪,偏要去看看,剛唸完兩句,他就接不下去了,詞藻堆砌就算了,還描寫的十分露骨低俗不堪。
“就你這,還敢大言不慚!”
“問之汝娘。”
……
眾人紛紛口吐蓮花。
那人見白安秋這般煽動他人,面子十分掛不住,站起身來惡言相向,威脅道,“我可是新任江南巡撫的侄子。你得罪我,沒有好下場。”
甚至還動手要推搡白安秋。然而,白安秋並非等閒之輩。他身形一閃,輕鬆地躲過了這貴公子的攻擊,然後迅速反擊,將單手便將他制服在地。
整個過程乾淨利落,讓周圍的人都看呆了眼。
“呵,江南巡撫又如何,你是他侄子又如何?”白安秋大笑一聲,“這裡是醉仙樓,不是你江南巡撫府。”
白安秋上前扶起被那貴公子踹倒在地的藝伎,“姑娘,剛才那一曲,唱的很好聽,我很喜歡。”
那藝伎低著頭,輕聲細語地說了句,“謝謝!”
白安秋反手舉起那公子哥桌上的女兒紅,猛喝了幾口,大聲問道,“誰有筆墨,可借一用?”
一個從四樓詩社下來的文人雅士舉著自己的書簍,高聲回應,“我我我!我的筆墨願借公子一用。”
那讀書人將東西放在桌上,鋪紙,研墨。
白安秋又喝了幾口酒,提筆揮墨。
“將進酒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白安秋剛書寫完,如詩姑娘輕啟朱唇,聲如黃鶯出谷般婉轉動聽,便吟唱出來。
那些與白安秋一同在勾欄聽曲的客人,都對這首詩詞讚不絕口。
他們紛紛讚賞,“文筆優美,更是充滿了豪情壯志,讓人感受到了內心的激情與才華。
“真乃神人也!”
而剛才那賣弄文才的官二代,看到這首詩後,默不作聲。因為他竟指不出一處毛病的地方。
此外也有不少江湖中人也都被這首詩所震撼到。甚至好些文人墨客紛紛議論著這首詩的妙處,並表示希望能夠再次聽到白安秋的佳作。
而剛為白安秋鋪紙研墨的人,看到他落款印章是白安秋後,又是一驚。
“你,你,你就是今日在詩社寫下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