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皇甫良才戳了戳白安秋的腦袋。
“她叫蕭元鴻,至於物件嘛,根本就不是,她是琉金朝的和親公主,她向當今聖上請求賜婚於我,雖然我知道我很帥,風流倜儻,但我一黃花大閨男,我能答應。”白安秋撓著頭,自戀地說道。
眾人聽完,白了一眼。
“不是物件?那你這麼護著她?”百里王孫挑了挑眉,“我可聽老十說了,你好幾次都差點掛了!”
“師兄,琉金朝和天武朝的事情我不說各位也都知道,她被送來和親,多少跟我有些關係,我理應幫她這份因果。”白安秋解釋道。
“僅僅如此?”謝曉峰懷疑地看著他。
“我不信!”
“我保持懷疑態度!”
“我也是!”
“俺也一樣!”
“好吧,我也不想瞞各位師兄,反正很快你們也會知道。”白安秋沉著臉承認,“其實,這件事背後牽扯到整個天武朝……”
於是,白安秋把整件事的經過統統跟幾個師兄講了起來。
“你又想以身入局?”蘇玉河第一個站出來勸阻,“小十七,我知道你為人仗義,有俠者之心,但你別忘了數月前在江南,你可差點就死了。”
“是啊小師弟,想起來我都還有點後怕。”
“江南之事,關乎千千萬萬老百姓的生死存亡,我豈能坐視不管?何況,這不是沒死嘛,有什麼好怕!”白安秋嘴角輕揚,露出一抹雲淡風輕的笑容,“儒聖他老人家說的,為生民立命 為天地立心 為往聖繼絕學 為萬世開太平!”
“你啊!”百里王孫拍了白安秋一下,笑呵呵地說道,“不愧是我們學宮的小師弟!”
“去做吧!咱們學宮永遠是你最堅強的後盾!”皇甫良才淺笑一聲,“少年自當如此!”
“反正,有架打,你喊我就行!”謝曉峰輕言道了一句。
蘇玉河和王天霸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堅定,“我們不如小師弟,但,有事你招呼一聲,我們必當衝在第一陣!”
白安秋聽著師兄們的話,眼眶微微泛紅,內心動容,他抱拳向諸位師兄行了一禮,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多謝各位師兄,此恩此情,小弟銘記於心。”
眾師兄笑著擺擺手。
“莫寒師姐知道你回來了嗎?”
白安秋搖了搖頭,“我這段時間一直忙於晉安城之事,還未和師姐聯絡過。”
“她不久前踏入靈虛天境,但境界不穩,險些走火入魔,受了點傷。”百里王孫說道。
“什麼?”白安秋一臉擔憂,“她沒事吧!?”
他看向眾人,眾人皆搖頭。
“你們別搖頭啊,師姐怎麼了?”白安秋焦急地追問。
“大先生助她穩住了境界,把她送去了武宗禪修小半年,估計你今年很難見到她了。”
“武宗嗎?”白安秋聽聞之後,懸著的心總算稍稍放下,去武宗的羈絆,又多了一個。
蘇青霓,武宗戒律堂首座長老,自己那無良師父,現在又多了一個,莫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