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用了禁藥都沒有殺死他,看來他真正的實力還有所隱瞞。”
“要我們繼續盯著他嗎?”那個身著鷹爪官服的年輕男子問道。
“暫且不用,書院大賽快開始了,你們加強巡邏,確保大賽能順利進行。今夜之事,我不希望再次發生。”柳如煙擺了擺手,看著白安秋離去的方向,頓時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笑意。“好久沒有這麼有趣的對手了,我倒想看看,他到底隱藏了多少實力。”
身著鷹爪官服的年輕男子站在一側,雙手抱著刀,看著柳如煙一言不吭。
經過勾欄瓦舍的兩首絕世佳作問世,白安秋的名字迅速在京城傳開。那些一直關注著他的人,無論是出於欣賞、擔憂還是其他目的,此刻都紛紛活躍起來。
“這白安秋此次京城之行,必將又掀起一番風雲,我等豈能錯過這等盛事?”
“走哪哪不太平,不愧是他白安秋!”
“哈哈哈哈哈!”三人大笑起來,他們的臉龐白安秋再熟悉不過。
醉仙樓一別,也就在數月前。
與此同時,京城的暗處,一些不為人知的勢力也在密切關注著白安秋的動態。他們的目光中透露著深沉和陰冷,彷彿在醞釀著更大的危機。
“二位大人,主上。”任木辛回到密處,恭敬地對上方的三個人作揖行禮,“儒聖,進京了!”
三人臉色微變。
“喚你何事?”他們齊問道。
被儒聖震懾的心情還未完全平復,任木辛此時還有些緊張,但他也不敢隱瞞,於是將儒聖的話原封不動的傳到了其他人耳中。
“他與白安秋有何關係?”其中一人問道。
“白安秋是學宮弟子,儒聖又是學宮的領袖,但他已經多年不管理學宮了,為何會替白安秋出頭?”坐在中間位置的中年男子玩弄著手中的小玩意兒,不解的嘀咕著。
任木辛表示不知,“這個屬下不知,但屬下看得出來,儒聖對那白安秋有幾分關心。”
他們只是稍稍變了下臉色,很快就將這鬱結地神情散開,其中一老者笑道,“一個被規則禁錮的儒聖,還真當老夫怕他不成。”
“既然儒聖想讓他在天下書院大會中表現自己,那我們就給儒聖一個面子,也在比賽中好好照顧一下白安秋,拳腳無眼,發生點啥意外儒聖他老人家怨不得我吧?”身著錦緞華服,黑金色眼眸的中年男子玩弄著手中的玉棋子,低聲對同伴說道:“不送他一份大禮吧,怎麼對得起他在江南對我佈局的特殊照顧呢。”
“我這就安排下去!”
“另外,打造的兵器已經送到了城外軍營,需要你親自驗收,坐鎮軍營當中,務必謹慎行事,確保此舉順利推進。”另一個雍容華貴的中年男子緩緩睜開眼,沉聲說道。
“我這就去城北軍營照看!”任木辛低著頭,退出了密室。
三人對視一圈,又開始密謀起什麼事情。
在這股暗流湧動中,白安秋卻毫不知情。
此時的他已經回到了棋韻雅集,沒有片刻停歇,立即取出護脈培元丹,小心翼翼地將其服下,只覺一股暖流自丹田升起,迅速遍佈全身,疲憊的身體彷彿得到了甘霖般的滋潤。
隨後,白安秋盤腿坐下,開始打坐調息。他閉上雙眼,將心神沉入體內,感受著丹藥帶來的奇妙變化。在他的引導下,內力如同涓涓細流,在體內緩緩流動,滋養著每一處經脈和穴位。
一夜無話。
“此丹,真乃神物!”白安秋緩緩睜開雙眼,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見陽光灑進房間,他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感到自己昨晚受的內傷已經消散,彷彿脫胎換骨般煥然一新。
白安秋洗漱後,便前往京城的翰林院處。他此行的目的是代表學宮報名參加天下學院大賽。這場大賽不僅是江湖中各大書院之間的一次交流盛會,更是他查詢江南私鹽案背後主謀線索的重要機會。
白安秋到達翰林院時,已經是人山人海。來自各地的書院代表們紛紛聚集在此,氣氛熱烈而緊張。
白安秋出示了學宮的令牌和自己的身份證明後,便進入到了院中,等候填寫登記表格。在報名過程中,白安秋敏銳地察覺到了一些異常。他注意到有幾個身影始終在暗中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他心中不由得冷笑暗道:“這些人可真像塊狗皮膏藥,走哪跟到哪兒!若不是今天有正事,非得將他們揪出來,扒了他們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