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發生的事情告訴給了他,“看來你的新身份很成功啊!”
白安秋哈哈一笑,“我們再去加點火,魚兒就要咬鉤了!”
“你要怎麼做?”洛冰嬋和呂三都在等他的下一步棋。
“不去勾欄瓦舍揮金如土的瀟灑,怎麼能坐實我人傻錢多的紈絝公子人設!”
呂三眼睛一放光,神情猥瑣,而洛冰嬋卻是有些生氣,氣鼓鼓地說道,“我看你就是想趁機去浪蕩放縱,左擁右抱美人在懷!你別忘了,你身上還有傷,不能喝酒,不能近女色!”
“不喝酒,不放縱怎麼讓他們相信我就是地主家傻兒子,是個沒用的草包,讓他們對我放下戒心!”白安秋義正言辭的說道,“我白安秋上不愧對天,下不愧對地,絕不是個貪財好色之人。”
很好!
“呂師兄你就別去了,晚上如若是玉河師兄他們來了,還需要你在此坐鎮打點,千萬別自己人撞車了。”
呂三的臉上帶有一絲不甘和委屈。
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因公逛青樓的機會,怎麼就……不帶自己了?
見白安秋帶著一箱子東西出了門,蹲在客棧前觀察的小弟馬上跟了上去,“我得想辦法告訴寶哥。”
江南的夜,金陵城中燈火輝煌,紙醉金迷。白安秋,此時化身為一位來自九霄城紈絝子弟,踏入了這片充滿誘惑的江湖世界。他身著錦衣華服,頭戴玉冠,一副富家少爺的模樣,手持重金珠寶,準備在勾欄聽曲,揮金如土。
他的目的並非真的為了享樂,而是為了迷惑敵人,降低他們的戒心。成為誰都知道的紈絝子弟,正是他精心策劃的計謀。
剛踏進這金陵城的青樓瓦舍,這副有錢貴公子打扮立馬就吸引到了瓦舍中的領頭鴇子,她扭著蜂腰肥臀就迎了上來,花枝招展地笑道,“哎呀公子,瞧您面生,第一次來我們春風樓啊。”
白安秋模仿起那日在醉仙樓遇見的那個自稱是江南巡撫侄子的貴公子哥,說話做派,如出一轍。
“給本少爺我安排個最好的位置!把你們這最好的舞姬叫來,陪得好,本少爺有賞!”他點名要聽最受歡迎的曲子,還要最漂亮的姑娘作陪,“本少爺有的是錢!”
一隨手就把一串價值百兩的玉珠子送給了那領頭鴇子。
他將一箱子的珠寶放在桌子上,他的豪氣與放縱,很快就引起了春風樓裡不少人的注意。而在春風樓裡,還有不少江南商會的人員,他們看著這位出手闊綽的富家少爺,不由得想結交一番。
那老鴇子開心地接下玉珠串,馬上就給白安秋安排最好的位置。
“小女子婉清見過公子!”一個少女緩步走到白安秋身邊,施禮問安,低低挽著朝雲髻,淡淡著著胭脂紅,斜斜捲起薄紗袖,露出香藕樣的手臂,水蔥似的指甲輕輕拂動著琵琶。玲瓏嬌體,如花似玉,是那未遇范蠡的西施,不諳世事的貂禪,未落風塵的柳如是。
這江南女子真是美的不可方物。
“哈哈哈哈哈!”白安秋看見這麼一個美人,心猿意動,一把就將她摟住。
“公子!”先前一聲是稱呼,這一聲,就是嬌嗔了。
“好美的姑娘!”白安秋表現出一副迫不及待的浪蕩模樣,“好好好!賞!”
白安秋從珠寶箱中隨便拿了一支玉簪,直接戴在婉清姑娘頭上。
那女子宛然一笑,媚眼如絲。
“公子這般尊貴,是來金陵城出公差消遣還是來做生意呢?”婉清輕聲問道。
“我告訴你,你可不要告訴別人!”白安秋雖然說的很謹慎,但絲毫沒有壓低聲音,繼續說道,“我是來經商的,我已經打點好關係,打算從江南採購一批私鹽,運到西北轉手倒賣,賺他一筆,讓我老子知道,我是有生意頭腦的。”
婉清聽到他說私鹽,便有些驚愕,這可不興說。
“公子聰慧過人,做生意肯定興隆,日進斗金!”
“好!我愛聽!哈哈哈”白安秋表現出十分開心,大手一揮,又給這個嘴甜的婉清姑娘打賞了一錠五十兩銀子,“奏樂!唱曲!”
她輕撫琵琶,神態自若,樂聲如涓涓細流,悠揚婉轉,令人陶醉,宛如置身仙境。
婉清姑娘開口吟唱,她的嗓音如絲綢般柔美,唱起戲腔來抑揚頓挫,蕩氣迴腸,讓人彷彿身臨其境。
採購私鹽!?
在江南採購私鹽並不算什麼禁忌,也不是第一次有人來江南採購私鹽到外地倒賣賺取差價了,只不過這種沒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