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胡梓墨也是想要在申城這邊住一段時間的,跟著載甜一起好好遊玩,但奈何總壇那邊也傳訊給他,讓其回去一趟,把關於九菊一派事情的前因後果以及他猜測分析的那些,都給詳細的講述一遍,尤其還是得當著全真以及佛門的一位代表面前講述。
因為之前胡梓墨在把得到的情報都傳信給了總壇那邊,而掌門在看到那封信件的內容以後也召開了內部的高層會議。
當然會議討論的並非是關於九菊一派圖謀華夏各個宗教勢力們的傳承一事,而是討論胡梓墨在信中寫有的那些圖謀龍脈的猜測。
胡梓墨猜測九菊一派除了圖謀華夏各家宗教傳承之外,也還有著想要對龍脈下手的打算跟計劃。
也就是說打探情報訊息以及圖謀傳承,還並非是九菊一派唯一的目的。
對於九菊一派這種圖謀傳承的心思,茅山一早就知曉了的。
甚至不光茅山知曉,其他各家也都非常瞭解這一點。
而且圖謀華夏宗教勢力傳承的,又何止區區一個櫻花本土的九菊一派啊,其他國家的那些本土修行勢力,哪一個沒有這種心思,但能夠做到的又有誰呢?
也就當年櫻花是處在華夏的附屬國,也就是小弟的身份上,才主動贈予了一些無關緊要的東西。
所以不光茅山,各家都清楚其他國家當中的那些修行勢力們,對於華夏各家傳承的圖謀,也都一直防備著呢。
但胡梓墨信中的猜測分析,是他們還對華夏的龍脈有所圖謀,如果單只是圖謀傳承,那大不了他們各家防備著點就是了。
可若是對華夏的龍脈有所圖謀的話,那可就不能忍了。
這一點,才是掌門召開內部高層會議的主要目的。
並且在內部開過會議,也經過討論以後,就覺得此事既然涉及到華夏龍脈,甚至那九菊一派的背後很可能是有著櫻花國官方支援,那麼這個問題就已經不只是他們茅山一家就能做主處理的,所以就又傳信給全真以及佛門那邊。
想要看看這兩邊又是何看法。
而全真跟佛門那裡,也非常重視此事,但事關重大,不能單只是胡梓墨一個猜測分析就夠了的,必須得有實際性的證據,不然他們也不好直接對櫻花在華夏這邊的修行勢力們動手。
畢竟這要是動手了,死的人一多,那可就變成了國際外交方面上的問題。
華夏本就勢弱,不管是清廷也好還是新政腐也罷,在外交上面也都處於弱勢的地位,而九菊一派又還是櫻花國本土頗為具有影響力的民間勢力。
這若是在華夏折損的人手數量過多,難免會牽扯上櫻花國官方下場,到那時候一旦跟華夏這邊交涉,恐怕為了儲存國家,只會交出本土的宗教勢力們,或者讓本土宗教們息事寧人。
反正這兩種結果,都不是所有人願意看到的。
既然華夏在國力以及外交上面已經如此弱勢了,那麼他們無論有沒有實際證據,又有什麼用處呢?
事情可不是這般看待的,別看華夏在外交上面對櫻花國的時候勢弱,可櫻花國在國際上面,也沒比華夏強上多少。
所以那證據並非是要給櫻花國的,而是要給國際上所有國家看的。
雖然就算有著證據可以證明是櫻花國最先圖謀不軌,但其他國家頂天也就只是聲討一番而已,並不會做出來什麼實際上的行動,畢竟事不關己不說,又還牽扯到了宗教勢力方面,那麼就算行動了又得不到什麼好處,所以幹嘛還費那個勁兒呢。
所以,那個證據不光是給其他各個國家看得,也是為了華夏本土的人民群眾看的,只要人民群眾是站在宗教勢力們的這一邊,那麼就算朝廷以及新政腐也拿他們沒有任何辦法。
說白了,那就是可以不在意國際上的看法如何,但不能不考慮華夏本土的人民群眾們的看法。
所以,在整件事情當中,他們這些宗教勢力必須要佔據大義才行,只要有大義在手,那麼他們也就可以無懼於朝廷以及新政腐那邊會做出來什麼事情。
但這個前提是必須得有切實的證據可以證明,不能只有胡梓墨的那麼一種分析猜測。
光猜測是沒用的,而且光只是猜測的話,全真跟佛門那邊也不會大動干戈,畢竟這可是會死人的,雖然在現在這個時代,死的人也不在少數。
可你連證據都沒有,就要我們去對付那九菊一派的勢力,這如何能夠說得過去呢!
所以,總壇那邊是需要胡梓墨回去一趟,跟全真以及佛門那邊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