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想到秋生的底細後,胡梓墨就覺得那女鬼沒準也是他的一樁機緣呢。
想想之前秋生就說過,自己小的時候體弱多病,那還是先天帶出來的毛病,後來機緣巧合之下拜了茅山養鬼法脈的一位祖師爺,這才使得情況有所好轉。
而那位祖師爺也還託夢給九叔,讓他幫忙照顧秋生,待時機到來就會有養鬼法脈的門人前來接引秋生。
然而等了這麼多年,甚至秋生都已經成年了,卻也還沒見養鬼法脈那邊來人接引,顯然是那所謂的時機還沒到。
至於是什麼時機,九叔不知曉,但胡梓墨卻因為前世記憶,所以大概有所猜測,那所謂的時機估計就是指得招惹的那女鬼了。
仔細想想也未必沒有這種可能性的,因為茅山養鬼法脈的本質就是跟鬼物做交易,這樣雙方都能夠受益。
而秋生明顯就跟女鬼相當有緣分的,這一點不管那女鬼的動機是什麼,也就是說女鬼是真看上了秋生,亦或者是看上了他的元陽精氣,總之這也都算得上是一種緣分。
所以若說胡梓墨的這種分析猜測到底準不準確,那就只需要等到秋生跟那女鬼接觸了以後,看看茅山總壇那邊有沒有來人就知曉了。
當然,胡梓墨倒也不會說就眼睜睜的看著秋生跟那女鬼廝混,從而破了童子身,這一點可不關乎緣分不緣分什麼的,而是修行道路的問題。
作為師兄,胡梓墨自然是不願意看到秋生就因為一女鬼,因為一時之間的沒忍住,就壞了自身的根基,從而再也無緣大道。
所以,在這件事情上面,他必然會幫秋生一把的,就算秋生自己願意,那也必須得等到他築基完成以後,才能跟那女鬼廝混,到時候胡梓墨也就懶得多管他什麼了。
胡梓墨就這般思考著,一路跟著九叔回去到了義莊當中,兩人分別坐下後,九叔就詢問道:“梓墨,你說任老太爺屍變之事,是否跟當年那故意整任家的風水先生有關係呢?”
在聽到這個問題後,胡梓墨卻笑著搖頭道:“我看未必,師伯您想只是區區的蜻蜓點水穴而已,不過就是把洋灰蓋在上面罷了,那風水先生又沒說改動過穴位,所以頂天了也就只是想要整整任家罷了。
而且聽那任發所講,不也是讓他們二十年以後起棺遷葬麼,雖然眼下還沒到二十年呢,但那風水先生也沒有把事情給做絕了的意思。”
九叔聽到胡梓墨的回答後,也點頭認為很有道理,但還是問道:“可若不是當年那風水先生故意整他們任家的話,那任老太爺又怎麼會屍變呢?”
“呵,師伯啊,您覺得像是任發任家那種家產都是做得正當生意得來的麼,這些地主富戶的真扒下褲子那就沒有一個是屁股乾淨的,所以自己造的孽,再加上後輩造的孽,那任威勇不屍變才奇怪呢。
而且師伯你可能是忽略了一個問題,當年任威勇下葬的時候,難道任家請來做白事的先生,會沒給那任威勇先把喉嚨裡邊的那口氣用手段給洩掉麼。
任家那麼有錢,哪怕任發在摳門也不可能在這種事情上面當個鐵公雞一毛不拔的,不然的話那名聲早就臭了,所以當年任威勇下葬的時候,任發絕對是請了有本事的先生。
甚至於哪怕他們任家真就那麼傻的,前腳剛把人家的墳地搶來,後腳還讓人家給安排下葬,結果被人家給整了,那風水先生卻也不會再這方面上動手腳的。
畢竟白事的那一套流程,幾乎有些見識的人都知道,那風水先生就算故意不想給任威勇洩氣,也會被人給看出來的。
再加上其情況特殊,所以根本就不可能在這麼明顯的地方動手腳。
而那任發也不是傻子,不可能不擔心那風水先生報復他們的。”
九叔聽完後再次點頭道:“如此倒也合理了,所以梓墨你的意思是說,那任老太爺之所以會屍變,是因為在下葬之後因為所造的孽再加上任發造的孽,使得其屍身又生出來了一股氣,這才導致了屍變!”
胡梓墨嗤笑一聲:“估計還不止如此呢,師伯之前我在鎮子當中可是特意打聽過關於任發的事情,他上邊還有倆親哥哥的,因為排行老三,任威勇嫌棄老三這個數字不吉利,就給其取名發,想要以發財來替代,所以才給取名為任發。
聽說老大去另外一個任家鎮那邊繼承了一部分產業,所以就剩下老二跟任發了,但偏偏最後是任發繼承了家業,而老二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了任何訊息,您說那任家的老二是去了哪裡,或者說是死是活呢。
那任威勇作為那三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