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誤會,那也就懶得多問什麼。
也就在胡梓墨幫著文才收拾完碗筷,剛回去前邊就有人開始敲門。
文才過去開啟後見到來人,就立馬開口道:“正好你也過來了,師父跟大師兄今早的時候就回來,師父已經歇息了,你先跟我去見見大師兄,記得要規矩一點,師兄可是會給見面禮的!”說完就扯著來人去見胡梓墨了。
胡梓墨本來也好奇敲門之人是誰,沒成想到竟然是秋生來了。
至於說文才跟秋生自己都還沒有進行介紹呢,胡梓墨又是如何知曉的?
那自然是因為秋生的長相不能說跟前世記憶當中的一模一樣,但也有百分之八十的相似度,這才會讓他一眼就認出來對方的身份。
果然,經過文才以及秋生的自我介紹後,更是確認了他的那種猜測,此人正是秋生。
作為大師兄,又還是第一次見面,所以見面禮是免不了的:“喏,還是跟文才得一樣,因為秋生你修為法力不夠,還用不了儲物符,所以就先給你塊玉佩。”說完就示意秋生接過去自己手中的那塊用極品玉石直接簡化出來的玉佩。
“這塊玉佩價值很高,不光可以當做傳家寶流傳下去,甚至也能夠煉製蘊養成為法器,當然若是你實在缺錢了也可以賣掉,最起碼得也能夠換到數百大洋了。
不過我覺得你也不是傻子,玉佩這種東西自然是時間越長世道越穩定,才會越為值錢,所以你不會就為了一些不值當的東西就把玉給賣掉的,對吧!”
雖說玉佩送出去了就是秋生的東西,人家愛怎麼用就怎麼用,胡梓墨本該是不會多管什麼的,但也正如他自己所講的那般,玉佩這玩意什麼時候最值錢,又該什麼時候賣掉能夠獲取到最大收益,這一點也是需要好好考慮的,最起碼不能說為了一點不值當的事情就把玉佩給賣掉吧。
所以胡梓墨倒也並非是想要管著秋生什麼,而是在提醒他,這塊玉佩真正的價值,別那麼輕易的就給賣掉了,不然損失的反倒是他自己。
收到了玉佩後,秋生也趕忙道謝,他姑媽家雖然是做得化妝品生意,但不意味著秋生就完全不懂得玉石方面了,當然說他懂吧,懂得也不多,頂天了也就認識一些高階的玉石什麼的而已。
甚至秋生也不是傻子,自然能明白鬍梓墨提醒他的話,全是為他好的,不然換成個陌生人或者不想搭理你的,誰又會跟你多嘴多舌的說那麼多啊。
“對了秋生,你跟師伯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師伯又教了你些什麼本事呢?”胡梓墨在秋生接過玉佩道謝後,又開口詢問道。
“我只記得小時候就已經看見過師父了。”秋生還真有些記不得跟九叔認識的具體時間,就只是知道小時候就已經見到過了。
聽到這話後,胡梓墨是沒什麼反應的,反倒是文才臉色就變得有些難看起來,因為按照秋生這種說法來算的話,那麼他們倆人之間誰是師兄誰是師弟,那可真就有些說不準了。
“至於說本事,師父就只是教我如何築基,然後又傳授了一套拳法,剩下的就是讓我多看看書什麼的,就再也沒別的了。”
聽秋生說完,胡梓墨在仔細打量了一番他的身體後,也皺起了眉頭反問道:“師伯具體是什麼時間開始傳授給你本事的?”
秋生雖然被這個問題給問的有些摸不著頭腦,但看到這位師兄皺著眉頭的樣子,心裡面也有些忐忑起來,老實的回道:“自然也是小的時候就傳授了啊。”
“…你現在也已經成年了吧,這麼長時間居然還沒有築基完成麼?”胡梓墨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
也難怪胡梓墨不敢置信了,要知道哪怕是文才那種資質的,在跟了九叔那麼長時間以後,也已經築基完成,體內有了法力的,哪怕那法力在少,但那也是築基完成以後才會出現的。
然而秋生卻在小時候就已經得授九叔的本領了,結果到現在都還沒有築基完成。
這資質得差到什麼地步啊,亦或者說是秋生的體質特殊,不然就是發生過什麼意外,導致他直到現在都還沒能築基完成,所以九叔對他有其他什麼安排,這才會遲遲沒能築基完。
聽到胡梓墨這位大師兄的話後,秋生也才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了,連忙解釋道:“是這樣,我小時候體弱多病,後來機緣巧合之下拜了某位茅山的祖師爺為乾爹,這才有所好轉,後來師父過來後就一直給我調理身體教授武藝,也就是前幾年才開始讓我正式開始進行築基的,所以之前我都沒來過義莊這邊,說是陰氣太大對我的身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