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找個藉口。
“再者說了,梓墨是我撿來的,以後我還會親自撫養他長大成人。
心性這一關,我平日裡面多注意引導就是了!
磨練身體還需要在等上幾年,最起碼得等到身子骨長開一些才能開始鍛鍊習武。
至於道術法術,我從小就開始培養他,豈不是能比其他同輩弟子們更早入門嘛!”
九叔也不真是那種古板的性子,之所以那麼說,無非就是因為心裡不爽,故意那麼說嗆嗆四目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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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既然四目你心中已經有了主意,師兄我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但是別忘了,師門之所以會有這個一個新弟子熬十年的規矩,完全是歷代祖師們總結出來的經驗,是有其道理的!”
九叔不想再拿這個話題刁難四目,最後提醒了一句,就岔開了話題。
“好了,趕緊坐下吃飯吧,估計梓墨也已經餓壞了!”
三人吃完早飯,九叔就讓四目先帶著胡梓墨去義莊的客房當中休息,然後讓四目在過來一下,說是師門傳信過來,本來也有四目的一封,結果他正好帶著胡梓墨去接生意,這就給岔開了。
胡梓墨剛吃完飯,又是晚上趕路,現在已經困得有些睜不開眼皮子,也沒心思好奇九叔準備跟自己師傅聊些什麼,只想著儘快躺進溫暖的被窩當中。
迷迷糊糊得跟著師傅走進了客房:“梓墨你就睡在這間,被褥之類的全都放在櫃子裡,你自己拿出來用吧。”
胡梓墨乖巧答道:“我知道了師傅,師傅也早些歇息!”
“嗯,知道了,你先睡吧。”四目擺了擺手就走出客房,出去後還轉身把房門給關上了。
胡梓墨按照師傅四目所說,從櫃子裡面取出被褥跟木枕頭,往簡陋木板床上一躺,被褥往上一拉,閉上眼沒幾秒功夫就陷入了深度睡眠狀態。
已經睡著的胡梓墨不知道的是,九叔所說茅山來信的事情,其實也跟他有著幾分的關係。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四目在撿到胡梓墨,尤其是在察覺到他天生聰慧這一情況之後,就打定主意要收其為開山大弟子。
這麼好的修道苗子,若不收為弟子,豈不是暴殄天物。
打定主意的四目,就開始給關係好的同門們去信告知。
然而,讓四目自己也沒能想到的一點就是,以他自己那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性格,在社交這方面上還是頗具優勢的。
用現代話來說,純純的社交恐怖分子,簡稱社恐。
說白了,就是以四目的這種性格很難交不到朋友,所以關係好的同門們也不在少數。
他給這些關係好的同門們寫信告知胡梓墨的事情,結果不光在他們這一輩分的弟子當中傳揚開來,甚至連茅山總壇那邊,也傳的滿山皆知。
至於一個已經出師下山的弟子,現在想要收一個徒弟,如此小事為何還能傳遍整個茅山呢?
當然,原因之一可能是四目在信件之中,有些誇大了胡梓墨的資質天賦。
最為重要的一點,就在於四目在信件當中已經寫明瞭收徒一事,甚至連對胡梓墨得稱呼上面都冠以弟子之名。
除了沒磕頭敬茶,給祖師們上香稟告之外,幾乎已經算是正式弟子了。
正式弟子就正式弟子唄,又有什麼好奇怪的呢?
再說比四目早下山的同門們,也不可能直到現在都沒有一個收徒弟的吧。
比四目提前下山的同門們當中,自然有不少已經收徒了的,但就像剛才九叔所說那般,按照茅山的規矩,新入門弟子必須要先熬上個十年時間,才能算是正式入門。
那些同門們的確有不少已經收徒弟了,但正式收徒得,卻只有四目這麼一個。
所以,按照輩分來算的話,胡梓墨算是茅山當代弟子們當中的大師兄。
就像胡梓墨的大師伯石堅那樣,石堅就是他們那一輩符籙法脈弟子當中,第一個成為茅山正式弟子,才能成為同輩當中的大師兄。
而大師兄這個位置也相當重要。
怎麼個重要法呢?
同輩弟子當中的大師兄位置,是擁有繼承該脈掌教的權力,更是有著去競選茅山掌門的資格。
有人就要問了,茅山既然有著掌門人,那掌教是幹啥的呢?
這就不得不從茅山那特殊的傳承上面說起了。
之前也曾說過,茅山的傳承極為特殊,導致茅山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