礎的苗子,送回山莊我們親自培養,如此還可拉進與暗影樓的關係,豈不兩全,不知莊主認為如此可好?”
悍不畏死?對世間有所眷念才會怕死,若生無可戀,豈非成了行屍走肉?白諾城沉思良久,最後點頭說道:“可以,不過嗜殺成性、冷血無情者不要,此事便全權交給先生了!”
犂星先生起身抱拳說道:“遵命!”
接著,白諾城又看向屠狂南,說道:“我曾見過姑紅鬼所施展的扶世流霜刀,可惜她為仇恨若誤,並未瞭解刀法中的真意。今夜,你精修一晚,明日我陪你演練一番,希望對你有所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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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屠狂南先是一驚,隨後大喜過望,立馬單膝跪地說道:“多謝莊主,在下日後赴湯蹈火也會報您的大恩!”
……
山間小道上,四個護衛手持長劍,護著一輛繡著垂絲海棠的馬車緩緩前行,馬車裡坐著一位容顏秀美的女子,修長的雙手合在一起,捏著手裡潔白的絲絹。女子心中略有些不安,想了想,掀起簾子向馬車旁一箇中年護衛問道:“周大叔,我們快要路過鬼泣嶺了嗎?”聲音柔美,略帶幾分羞澀。
那周姓男子見她有些害怕,把手中的長劍遮在身後,輕笑道:“小姐放心,最近這山中的匪賊已經少了許多,再者我們已經把青劍溫家的名頭打了出來,應該不會……”
“啊!”哪知男子還沒說完,只聽一聲驚恐的尖叫聲傳來,男子轉頭一看,只見車隊首位一個年輕護衛突然被一箭穿心。男子立馬拔劍,大吼一聲:“保護小姐!”
咻咻咻幾聲,男子話語剛落,兩旁樹林中突然亂箭齊發,眾人立馬舉劍格擋,哪知亂箭還沒擋完,一個酒罈突然被扔了出來,一個護衛立馬劈出一劍,酒罈轟然炸開,卻無一滴酒,只見一團綠色的煙霧突然瀰漫開來,眾人已知中計,周姓男子大喝一聲:“小心,有毒!”
毒氣強烈又遮蔽視線,亂箭齊發,只片刻另外幾個護衛就已在咳嗽中中箭身亡,這時馬車裡發出“啊”的一聲,不想那女子右肩也捱了一箭,頓時四肢麻木,不能動彈。周姓男子一時急了,可雙拳難敵四手,眼看十來個山賊已經俯衝而下。又聽那馬車裡的女子大聲喊道:“周叔叔,殺了我吧,我不能落在這些山賊手中,求你了!”
周姓男子猶豫片刻,咬咬牙一掌拍在馬車上,馬車瞬間炸開,在那女子尖叫一聲後,向陡峭的山坡落去。同時,周姓男子,又中了兩箭,提了最後一口真氣,翻身下馬跟十來個山賊搏殺在一起。不多時,便被亂刀砍殺。
女子落下山坡,嚇得雙眼緊閉,只能等死。哪知身體並沒有撞在山石樹叢裡,反而感覺一軟,女子睜眼一看,竟然落在一個容貌俊秀的年輕男子懷裡。女子先是一愣,立馬羞紅了臉,男子抱著她一躍便上了山道,此時山賊正亂哄哄地圍著馬車底搜尋財物,突然見兩人落在山道上,頓時嚇得退了幾步。一個為首的山賊一刀砍殺兩匹黑馬,喝道:“哪裡來的小崽子,不要命了,敢管本大爺的事?”
男子低頭看了看那幾個護衛的屍首,又看了看懷中不停哭泣的女子,沉聲說道:“林笑非!”
一眾山賊愣了片刻,那為首的山賊轉頭看了看陡峭的山坡,啊的一生拔腿就跑,其它山賊也反應過來,立馬跟著四散奔逃。林笑非順手揮出一劍,十來個山賊盡數尖叫著倒地伏誅。
那女子顯然沒怎麼見過血光,頃刻間便嚇暈了過去……
“啊”那女子昏迷了半日才一聲尖叫醒了過來,顯然做了噩夢。忙看了看身上,衣衫完整,頓時鬆了口氣,又見林笑非坐在不遠處,面色微紅掙扎著就要起身行禮,哪知雙手無力,腳下如棉,只能說道:“多謝林公子救命之恩,小女子溫靜霜。”
林笑非微微點點頭,走近將她扶起來,說道:“姑娘不必多禮,你那些同行護衛,我已安葬了,還請姑娘節哀順變。”
說到此處,溫靜霜臉上無盡哀愁,眼淚又在眼眶裡打轉。林笑非見狀,嘆了口氣,連忙岔開話題說道:“在下已幫姑娘療傷解毒,不過四肢若要活動靈便還需幾日,可是箭傷還需要上些藥,但……一來男女有別,在下不好出手,二來此處很是簡陋,亦無法靜養。此處不遠,乃是大空寺,出家人慈悲為懷,咱們索性先到那裡借宿,而後在下再下山去找個農婦來幫姑娘上藥,姑娘覺得如何?”
溫靜霜想了想,只得點頭說道:“小女子一時亂了方寸,全聽林公子的!”
林笑非點點頭,便背起溫靜霜一路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