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仁義滿天下,在下聽說連大空寺的緣妙大師都極為稱讚,如此天縱奇才,真希望能有幸能一睹貴掌門的風采!”
候星魁拱手笑道:“我家掌門也早聽說閣下大名,早有結交之意,只可惜閣下隨林大俠隱居在這世外仙境、神仙福地,一直不好冒犯打擾。前幾日,掌門才與老夫玩笑說,這雙聖之戰在前、神盟之約在後,如今來太白和麓嶽山房巴結請益之人不計其數,想必也不差我暗影樓一家…哈哈,遂排了老夫前來叨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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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星魁一番話說的柳明旗心中大悅,想來隱居在此已半年有餘,越發的清冷孤寂,今日卻有武林八大門派之一的暗影樓副掌門親自拜見,如何不喜?柳明旗正要回話,只聽山房外忽然一陣吵鬧,他立時不悅站起身來喝問道:“張修,張修,出了什麼事?”
話落不久,一個滿臉鮮血的中年男子就被僕人扛著進來了,原來那男子的臉被劃了一劍,傷口足有五寸長,從左眼下一直劃到有臉上,鮮血淋漓,那中年男子捂著臉掙扎著喊道:“老爺,不好了,是銅山劍莊的鬼羅剎來了,他出爾反爾,欺負林公子不在家,已經傷了七八個兄弟!”
“啪”柳明旗氣的一掌拍碎桌子,賓客在旁,卻被仇家找上門,真是顏面丟盡,頓時怒道:“媽的,不知死活的東西,天堂走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候老哥,這莽夫欺負我山中無人,你先在此稍候,看我解決了這貨,再來與你暢談!”
哪知他剛要起身,就被候星魁一把攔住,只聽候星魁也面帶怒色地說道:“誒,如此二流貨色,何勞閣下出手?”
說罷,立時對一直站在身後的一個毫不起眼的隨從吩咐道:“文四,你去處理,限你三招之內讓他閉嘴,否則,提頭來見!”
“候老哥……”柳明旗本欲假裝攔住,哪知話剛剛出口,那叫做文四的暗影樓隨從已提劍飛了出去,“是”字剛剛落下,人影已然躍過院牆消失無蹤,如此輕功,堪稱一流高手!
柳明旗看的一愣,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又聽一陣呼嘯風聲,文四竟然真的提頭來見,提的自然是那位名叫鬼羅剎的人頭,切口平滑,鮮血滴答落下,乃是一劍致命,室內頓時一陣漠然。
突然候星魁一巴掌扇過去,只聽啪的一聲,候星魁罵道:“蠢貨,還不速速扔出去,小心臟了柳先生的寶地!”
“是”那文四一把脫下衣衫,將人頭裹了起來,就扔過院牆,嚇得牆外的山房僕人驚叫連連。
“白痴……”候星魁正欲怒罵,卻被候星魁一把拉住,說道:“老兄何必如此動氣?我看這位少俠輕功不凡,劍法超群,又如此忠心耿耿,甚是難得,閣下何必為如此小事責備於他?”
見有人求情,候星魁這才慢慢壓下怒火,對文四喝道:“柳老爺為你求情,還不謝過?”
那文四聽罷,立馬持劍單膝跪地,道:“文四多謝老爺求情!”
柳明旗此時愛才,連忙躬身將他扶起,候星魁見狀吩咐道:“你先下去吧,協助柳老爺的一眾高手好生護衛著,不得有誤!”
“是,屬下告退!”
文四應聲離去,柳明旗這時滿是驚歎的問道:“候兄,莫非這位便是當年天字號的殺手之一?”
然而候星魁卻搖了搖頭,笑道:“哪裡,文四這樣的身手堪堪只能在地字堂做事,哪裡進得了天殺堂,柳兄說笑了!”
柳明旗聽罷,更是驚歎不已,他與鬼羅剎乃是交惡多年,對方的身手他自然清楚,幾乎與他不相上下,這文四既然能將鬼羅剎輕易擊殺,武功自然選勝於對方。然而,如此高手,在暗影樓竟然堪堪進得了地字堂,那麼傳說中的天字號殺堂裡的殺手又該何其厲害?!
驚歎之餘,又覺慶幸,近幾個月因為那幽靈鬼魅一般的驚嚇,他完全疏於練武,今日鬼羅剎趁林笑非不在之時前來挑事,若不是剛巧候星魁讓文四出手解圍,今日他必然難看至極……腦筋一轉,柳明旗一聲長嘆“哎”
候星魁見狀,不解的問道:“老弟為何如此長嘆?心中若有難事,何不與我說說,看我能不能分擔一二?”
柳明旗何其老練,自然順勢說道:“老兄有所不知,所謂樹大招風,我這麓嶽山房時常有人挑戰鬧事,我和笑非都是不勝其煩,若笑非在時,宵小之輩自然不敢妄動;但是,一旦他下山遊歷,這些人立馬就來鬧事,我這山房也沒有一兩個撐得住門面的高手,說來也是讓你取笑了!”
候星魁聽罷,卻擺了擺手,笑道:“我當什麼煩惱,原來是這等小事,老兄何憂之有?稍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