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都沒得到鍾府的財產,他絕對會死不瞑目。
金世道等不急公山羊和鍾留夷的你一言我一語,他讓人將殺老大叫進來,讓他先將公山羊打暈,然後抓住鍾留夷,將他們一齊送出城外的鳳凰關去。
殺老大進來,金世道將他的計劃告知,殺老大立刻否決了他這個念頭,說外面又來了好多公將軍計程車兵,已經將衙門全部圍住了,蒼蠅都飛不出去,更別說送兩個大活人出去。
忽然一人來報,說是鍾府的白師爺來了,求見金老爺。
聽聞鍾府來人,金世道明白自己和義子是被算計了,這鐘天酬都成了活死人卻還能給他下套。
金世道回頭看看那兩人,轉身跟著下人走了。
公山羊走上石階,將鍾留夷逼在牆上,整個人壓在她身上,把她重重撞在牆上,鍾留夷咬牙忍住疼,盯著公山羊。
公山羊低頭越發清晰看到她身上種種讓他憤怒的要發瘋的痕跡,心頭猶如烈火在燒,他揪住她不停滑落的外衣,攥緊壓在她胸口上,那些紅印才終於看不見了。
公山羊的臉抵著她的頭,問她:“鍾留夷,你別以為這樣就能離開我,我永遠不會讓你離開我!”
琉兒低下頭,聲音喑啞:“公羊,我早就不是我了。”
她慢慢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衝他笑起來;
那是公山羊從沒見過的絕望的慘笑,她邊笑邊流淚;
公山羊看著她,這樣破碎的小姐讓他頓覺無比心痛,他伸手想抹去她臉上的淚,然而他手上的血卻在眼淚中暈開了,血色將她的臉變的更加悽慘。
公山羊鬆開小姐,低頭看自己胸口,他認出這把刀;
是他很早以前在鐵匠鋪子裡用攢的精鋼角料打的,是一把小巧又鋒利無比的匕首,刀身很輕,刀刃長而利。
這是他送給小姐防身的刀;
是殺死馬懷丙的兇器,被他藏起帶去了戰場;
現在這把刀,被鍾留夷插在了公山羊胸口。
公山羊本就已經體力透支,這一刀雖不致命,卻將支撐他的希望全部摧毀了,沒了這口氣撐,公山羊向後倒去;
轟!彷彿他徹底坍塌了。
他努力抬頭也只能看見琉兒的裙襬,看不見她的臉,看不見她的眼睛……
他看不見他的琉兒了。
我死了也行;
可是你會好麼?
你為什麼傷害了我,自己卻還要那麼痛苦。
此時,鍾府大門外;
羅滕飛正急得轉來轉去,已經半天了將軍還沒出來,門外的將士已經準備就緒,若是將軍有個萬一就一舉平了這小小的知府府衙。
門口二三四五的煞鬼,把守在知府門口。
忽然粉面劍老四站了出來,他笑嘻嘻朝羅滕飛走去;
“這位羅將軍,你刀法不錯,不如我們再切磋切磋。”
羅滕飛可是守軍紀的人,瞥了他一眼,轉身沒理。
劍老四視刀劍如命,就喜歡和人切磋比武,打不過就想方設法陷對方於死地;
他忽然劍快如鬼魅,根本不管羅滕飛有沒有接受他的挑戰,軟劍一甩,便纏上了羅滕飛的腰;
因劍老四的上一把劍已經被公山羊打廢,這一把劍沒有之前那把長,所以羅滕飛一個後滑步便躲開了他劍的纏繞。
羅滕飛便也不廢話,拔出刀“叮叮噹噹”便和他過了十幾招;
羅滕飛是家傳的刀法,之前因為是給將軍打輔助,所以未能全部施展自己的刀法。現在自己操刀上陣,手中的刀更靈活多變,刀還可以在手中旋轉,幾次都震開了劍老四軟劍的纏繞。
羅滕飛道:“大爺我這輩子最討厭油頭粉面的小白臉,今日你真是撞我刀上了。”
劍老四卻嘿嘿一笑:“大爺好刀法,你討厭我,我卻最喜歡你這樣勇猛無敵的男子,不知您這銅筋鐵骨抗不抗……”
他說話間,便將一條黑色的三角頭蛇朝羅滕飛扔過來;
天色那麼暗,這條黑蛇很難看清,待看清時,羅滕飛已經來不及抽刀抵擋,蛇張著大嘴向他撲來;
出乎意料的是!羅滕飛壓根也沒打算躲,咻的一聲,那隻黑色的蛇就在羅滕飛面前被一箭穿口,瞬間四分五裂;
那強弩箭射穿了蛇,卻依舊勢頭不減;
劍老四隻覺一陣勁風撲面而來,慌忙側頭一躲;
弩箭溜著他的腦袋飛了過去,後面十米開外的胡老二兩手握刀用刀向上一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