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怎麼才能放過我。”
“看我何時能消下這口氣,畢竟我腳還疼呢。”
“怎麼樣你才能解開我的腳銬?”
馬管家故作為難,苦思一番後說:“今日沉悶,想聽個響,不如你就自扇幾十個巴掌聽聽罷。”
“扇完就能解開腳銬麼?”
“可以。”
琉兒立刻啪一聲扇在自己臉上。
“不妥不妥~怎麼能在這裡扇呢,上那邊的臺子上扇去,須得要讓這裡每一個下人聽到才算。”
才一個巴掌,琉兒就已經耳鳴眼眩了;
之後她拖著鐵鏈一步步走到管家說的臺子上,因為腳被束住,只能用手和膝蓋爬上去,腳上的鐵鏈幾乎要把她的腳腕扯斷。
琉兒站在臺子上,扇自己耳光,馬管家在遠處冷眼旁觀。琉兒扇著扇著忽然發起狠來,她報復性地使勁自扇起來。
她好似突然知道了、明白了,原來這一切都是她的錯,她每日追著阿孃要父親,嫌棄家裡窮,不想低人一等……就因為她這麼貪得無厭,所以才受到懲罰。
最該死的難道不正是我麼,該死的是我才對!
琉兒狠狠懲罰自己,越扇越大力,把自己扇的頭暈,一屁股坐在地上。
“起來!繼續~”馬管家喊她;
琉兒咬牙搖搖晃晃站起,又是一巴掌扇在自己臉上;
馬管家已經看她扇耳光無聊,去處理其他事情了。
其實他壓根沒打算遵守什麼承諾,琉兒不知道她就算是扇死自己也沒用。馬懷屏不會給她解開腳銬的。
琉兒扇了自己幾十個耳光後,已經天旋地轉,不辨西東了,眼前的萬事萬物皆浸泡在紅色中,彷彿她要脫離這個世界了;
忽然,模糊的視線中,她看見面前進來一排男奴,他們還穿著外面的衣服;
忽然琉兒和一個人的視線對上了,明顯對方身子一震被臺上的琉兒嚇到了,眼神死死盯著她。
琉兒聽見馬管家說,這些都是新買的死契奴僕,要給他們做衣服,耐磨的粗布即可……
忽然,轟一聲巨響,琉兒的世界在精疲力竭中轟然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