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真噁心!”
我怒不可遏地朝著李老闆那張令人作嘔的臉狠狠地啐了一口,並咬牙切齒地罵道。
只見李老闆卻不慌不忙、慢條斯理地抬起他那隻肥膩的手,緩緩地擦拭掉臉上的口水。
緊接著,他竟然做出了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舉動——將手指放到嘴邊,伸出舌頭輕輕一舔。
然後他滿臉淫邪之色,眯起眼睛,用一種極其猥瑣的語氣說道:
“嘿嘿,真是香甜啊!”
“寶貝兒,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想要把你緊緊擁入懷中好好疼愛一番啦!”
一邊說著,他那雙骯髒的爪子竟然肆無忌憚地朝著我的腰間伸了過來。
我拼命掙扎扭動身體,試圖躲避他的鹹豬手,同時聲嘶力竭地大喊道:
“死變態,快把你的髒手拿開!”
“如果你膽敢褻瀆我半分,我現在立刻就自裁於此,讓你什麼都得不到!”
聽到我這番決絕的話語,李老闆先是微微一愣,但很快就又恢復了那副猙獰的嘴臉。
他慢慢地縮回手,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惡狠狠地威脅道:
“哼,小賤人,你要是敢死,那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到時候,不僅你的外公外婆會因為你而遭殃,就連上頭那個可憐的小傢伙,也休想活命!”
“你們統統都得去見閻王!”
“不!求求你,不要傷害他們!”
我的心如刀絞一般疼痛,淚水像決堤的洪水般洶湧而出,苦苦哀求道。
“哈哈,那你就得給我老老實實、乖乖聽話!”
李老闆見狀,愈發得意洋洋起來。
他彎下腰,伸出一隻粗壯的大手,用力捏住我的下巴,強行抬起我的頭。
他陰陽怪氣地說道:
“來人吶,把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給我牢牢地綁在那邊的木柱上。”
“再拿把鋒利的刀子過來,準備放她的血!”
隨著他一聲令下,幾個如狼似虎的彪形大漢立刻衝上前,不由分說地將我拖到了柱子旁邊。
轉眼間,我便被五花大綁地捆在了柱子的另一側,絲毫動彈不得。
“不,求求你們放開師孃,她與我還有師父之間根本沒有半點兒瓜葛!”
“你們若真想放血,那就放我的吧,千萬別去傷害師孃!”
被高高吊起、渾身傷痕累累的小白,有氣無力地張開嘴巴喊道。
那聲音虛弱得彷彿風一吹便會消散在空中一般。
我心頭猛地一顫,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湧上心頭,既驚又喜。
我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語起來:
“這……這是小白的聲音,真的是太好了,他還活著!”
話音未落,淚水便如決堤的洪水一般,瞬間模糊了我的雙眼。
我拼命地掙扎著,想要擺脫束縛,抬頭望向那根高聳入雲的柱子。
只見柱子之上,可憐的小白正被緊緊地吊在那裡,他的身體顯得那樣虛弱無力,彷彿隨時都會從空中墜落下來。
他的氣息微弱得如同風中殘燭,讓人看了心疼不已。
望著傷痕累累、奄奄一息的小白,我的心如刀絞般疼痛。
眼淚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我泣不成聲無奈地大聲呼喊著:
“小白,你終於醒過來了!”
“看看你這滿身的傷口,一定非常疼吧?”
“都怪我不好,是我來得太遲了,要是我能再快一點找到你,或許就能避免你受到這樣的折磨了!”
聽到我的哭聲,小白艱難地慢慢抬起頭,臉上勉強擠出一絲微笑。
輕聲安慰我說:
“師孃,您別哭呀,其實我一點兒也不疼呢,真的,一點兒都不疼!”
儘管他嘴上說著不疼,但從他蒼白如紙的臉色以及額頭上不斷滲出的冷汗可以看出,此刻的他正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喲呵,沒想到這個小不點居然和他那個師父一樣,還挺懂得如何討好女人歡心的嘛!”
只聽見李老闆身旁的一名家丁陰陽怪氣地說道。
緊接著,另一名家丁也跟著附和起來:
“可不是嗎?明明辯解說沒啥關係,卻還一口一個師孃叫得那麼親熱”
“難不成雲姑娘和那範月白之間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說罷,兩人相視一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