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掙扎,但卻始終無法掙脫掉他那如同鐵鉗一般的束縛。
情急之下,我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剎那間,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在口中瀰漫開來。
終於,任子詹吃痛鬆開了手,將我放開。
我微微揚起下巴,眼中閃爍著一絲狡黠與戲謔,嘲諷道:
“怎麼,現在不嫌我髒了?剛才還對我指指點點的,這會兒倒是不怕了?”
任子詹氣得滿臉通紅,怒目圓睜,指著我大聲吼道:
“你,你這個不知廉恥的狐狸精!”
聽到這話,我的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笑容,挺直了身子,昂首挺胸地回應道:
“哼!以後要是沒有千年的道行,就別再來招惹本姑娘!否則,有你好受的!”
話音未落,我轉身朝著家門口大步走去,留下任子詹在原地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
此時,任子詹捂著被我咬傷的嘴唇,嘴裡含糊不清地嘟囔著:“你……你……”
然而,我根本沒有理會他,徑直走進了屋子裡。
一進屋,我便看到郝絃音正小心翼翼地將藥罐裡的藥加熱,然後輕柔地伺候著外婆喝下。
見此情景,我連忙走上前去,想要接過藥碗,說道:
“哎呀,這怎麼能麻煩你來做呢?還是讓我來吧!”
郝絃音微笑著搖了搖頭,輕聲說道:“
不必啦,這種事情我比較在行。畢竟在家裡,我整日都是在伺候父親、母親還有弟弟,早就習慣了。”
外婆也在一旁附和著誇讚道:
“是啊是啊,絃音可真是個貼心懂事的好孩子,比起你來啊,不知道要會照顧人多少倍呢!”
我聽後並沒有生氣,反而跟著大家一起笑了起來,說道:
“哈哈,看來在您老人家的心裡,絃音確實比我要好上百倍千倍呢!”
一時間,屋子裡充滿了歡聲笑語。
就在此時,只見任子詹用手緊緊地捂住嘴巴,腳步略顯踉蹌地緩緩走了進來。他那原本俊朗的面容此刻顯得有些通紅和不自在。
一旁的郝絃音不經意間瞥到了走進來的任子詹,她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疑惑,連忙開口問道:
“子詹哥哥,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呀?”
任子詹聽到郝絃音關切的詢問後,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但眼神卻顯得有些躲閃。
沉默片刻之後,他才勉強擠出一個微笑,輕聲回答道:
“沒……沒事,只是剛剛不小心咬到了舌頭而已,不用擔心。哦對了,現在時辰已經不早了,我還得趕回書院去處理一些事情呢,就先告辭了。”
說罷,他便轉身準備離去。
郝絃音見此情形,也趕忙站起身來,向我們微微施了一禮,表示自己也要跟著任子詹一起離開。
隨後,兩人並肩而行,身影漸漸消失在了門外的街道盡頭。
我像只受驚的小鹿般匆匆奔回屋內,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看到外婆正一臉神秘地微笑著看向我。
她緩緩開口道:“剛才你和子詹......”
我的臉頰瞬間如熟透的蘋果一般漲得通紅,急忙打斷外婆的話,嬌嗔地喊道:
“哎呀,外婆您可別胡思亂想,根本就不是您想象中的那個樣子!”
然而,外婆卻故意裝出一副迷惑不解的模樣,追問道:
“那好端端的,子詹怎麼會突然咬到自己的舌頭呢?這可真是奇怪喲。”
聽到這話,我心中一緊,連忙慌亂地解釋起來:
“誰曉得他怎麼會這麼不小心!也許是他自己不小心走神了唄。”
“而且外婆,我跟您說哦,從今往後,我真的一點兒都不想再和他扯上任何關係了!”
這時,外婆皺起眉頭,擔憂地說道:
“難道說,他也是聽信了外面那些亂七八糟的謠言,所以也嫌棄你了嗎?”
我無奈地苦笑一聲,默默地點了點頭,表示預設。
外婆見狀,不禁長嘆一口氣,憂心忡忡地念叨著:
“兩個人相處啊,最忌諱的就是彼此之間失去信任,一旦心裡產生了隔閡,那今後要一起走過的道路可就艱難咯!”
我趕緊安慰外婆道:“要是這條路實在難走,那就換條路走好了嘛。”
說完,我故作輕鬆地笑了笑。
可是,外婆並沒有接我的話茬兒,只是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