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善良的村民給予我們的無私援助。”
“更要多謝雲神醫一家,不辭辛勞、無微不至地為我們治病療傷,關懷備至。”
“能在這艱難時刻遇上你們這樣的好心人,真是我們這些可憐的逃難者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吶!”
“來來來,咱們一起給救命恩人磕個頭吧!”
說完,只見他率先彎下身子,準備行大禮。
而他身後那些原本沉默不語的難民們,此刻彷彿心有靈犀一般,紛紛不約而同地跟著彎下腰去。
見此情景,我們急忙伸手將他們一一扶起。
村長更是快步上前,連連擺手示意道:
“大夥快別這樣,咱們可都是一家人呀,用不著這麼多禮數。”
“俗話說得好,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人活於世,誰還沒個遭遇困難的時候?”
“大家互相幫襯一把那也是理所應當之事。”
就在這一瞬間,我的內心深處竟然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激動情緒。
這些日子以來所經歷的種種艱辛和疲憊,在此刻彷彿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
只因為我深深地明白,自己所付出的一切努力都是那麼的有價值、有意義。
時間悄然流逝,大約過了一個上午,那些已經找到好去處的難民們早早就收拾好了簡單的行囊,帶著滿心的希望和感激,踏上了遠行之路。
而暫時還沒有明確去向的,則聽從村長的安排,可以繼續留在這座破舊但卻充滿溫暖的廟宇之中。
村長表示,廟裡每天依舊會為大家提供最基本的食物保障。
不出意外,我依然被外公安排在了廟裡,負責繼續向眾人分發食物,並時刻留意是否有人出現突發病情以便及時應對處理。
雖然這份工作看似平凡無奇,但對於此時的我來說,卻是無比重要且充滿使命感的。
當然,想外婆的時候,我也會抽空偷偷溜回去吃一頓飯。
一天,我還在睡著,就聽到跟前兩個人在嘻嘻地笑著,我趁他們不注意偷瞥了一眼心想:
這兩個人真是的,看我一會怎麼揍你們!
只聽範小白說道:
“哇,師父,你看呀,姐姐的睫毛好長哦!不對,應該叫師孃吧!”
只聽範月白不解地問道:
“小鬼頭為什麼這麼叫?”
“師父,你忘記了,因為姐姐她給你脫過衣服哎。”
“只有夫妻之間才可以脫衣服吧!”
範小白天真無邪的說道。
只見範月白那白皙的面龐微微泛起一抹紅暈。
他有些羞澀地輕聲說道:
“對對對,所言甚是,甚有道理!”
“到底還是我家徒兒聰慧過人啊,日後咱們就這樣稱呼啦,哈哈……”
我在一旁實在難以忍受這兩人一唱一和的樣子,趁著他倆都沒有防備之時,猛然坐起身來,緊握拳頭,如疾風般朝著範月白的胸膛擊去。
我責備他道:
“什麼叫做‘日後就這樣稱呼’?”
“他不過是個孩子,尚不明事理,你身為師父,怎可如此跟著瞎起鬨、胡作非為?”
“哪有你這樣教導徒弟的?”
言罷,我狠狠地瞪了範月白一眼,以示不滿。
然而,尚未等到範月白開口辯解,範小白卻像一隻歡快的小鳥一般,興奮得手舞足蹈,一下子蹦了起來。
他高聲叫嚷道:
“哇哇……師孃,您居然動手打罵師父啦!”
“俗話說得好,‘打是親,罵是愛’喲~”
聽到這話,我的臉瞬間如同熟透的蘋果一般,紅彤彤的一片。
我又羞又惱地嬌嗔道:
“小調皮鬼,連你也敢這般取笑於我,看來你也是皮癢了,找打是不是?且看我如何收拾你!”
話音未落,我便邁開腳步,氣勢洶洶地朝著範小白追去。
範小白見狀,一邊撒腿狂奔,一邊回過頭來扮著各種滑稽的鬼臉。
他嘴裡還不停地呼喊著:
“師父,救命呀!”
“師孃要發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