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一句“好啦,我真要走了,先給您們拜個早年,祝您們新年快樂,年年有餘。”
聽她這麼打岔,幾人緊皺的眉頭舒展了些。
“你這丫頭,年三十過了才是新年呢。”
陳沫嘿嘿一笑,離別的傷感這不就沖淡了些嘛。
“面對面說的更有親近感嘛。”
“外面冷,你們別送,我走啦。”
她說著把麵筋拎起來,她覺得手中的東西重極了,拎的有點吃力,但是為了不讓他們擔心也沒表現出來。
她面色淡定的開啟門,喊了小白跟上,生怕幾人跟上把門關上急匆匆的離開。
城市道路上的雪很明顯被清理過的,但是現在又開始飄起了小雪,陳沫放在方向盤上的手不禁有些冷。
她看向副駕駛上包裹嚴實趴著的小白,眼露羨慕,這也不是她不想開空調,而是後備箱裡面放著許梅辛辛苦苦包的麵筋塞肉, 車裡要是太暖,東西就容易壞。
啊啊啊啊,她好後悔為什麼沒有買雙厚手套戴著,不過好像戴手套開車也不安全。
她弱小無助的把車窗關上,順手把柔情的歌換成了dJ,希望這樣做能讓她暖和一點。
小心翼翼的開了半個多小時,終於上了高速,她覺得自己還是挺幸運的,這個時候的高速車是多了點,但不堵車。
哎呀,她真是個天選之子呀,不由得嘚瑟起來,哈哈哈,照這個速度下去十點前就能到家。
然而事實證明,樂極生悲這個詞的出現不是沒有原因的,時間來到夜裡十二點二十分,她才看到小區的大門!!!
本來前面開的都好好的,一路無阻,誰知道離家還有一百來公里開始堵車,她真想開個第一輛車的視角,看看究竟是怎麼個回事。
想歸想,總歸看不到,她只能認命的啃著麵包配火腿,這就到下半夜才見著小區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