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恬牙關緊咬,想要強行站起身子,但起身時卻牽連到了傷口,一股冷汗瞬間從額頭冒出,使他一下子又跌坐在地。
“如果你們覺得我和沈恬受了重傷,無法再帶領你們透過試煉,那你們離開我也不會有一句怨言。”
柳星雨睜開了雙目,幾乎已經失去血色的雙唇微微開啟,氣若游絲地說道。
“我和沈恬之所以會受這麼重的傷,全都是因為那天在面對徐虎和老鷹他們兩方圍攻時,為了保護大家所致。”
“你們不說欠我和沈恬一條命,但至少也該呈這個情吧?”
柳星雨眼中冷意一閃而過,語氣依舊虛弱。
“呵呵。”
許飛冷笑了起來,玩味地看著柳星雨和沈恬。
“你們身為隊長,保護隊員不正是你們的職責所在嗎?”
“這都是理所應當的事。”
“那身為隊員,現在卻要加害隊長,也是理所應當的事麼?”
冷汗不斷從額頭滲出,自臉龐滑過,沈恬冷笑著說道。
“當然。”
許飛輕笑一聲,點了點頭。
“哈哈。”
柳星雨笑了起來,扭頭看向身旁的沈恬,對方也在此時扭頭看向了她。
兩人一同點了點頭。
“呵。”
柳星雨和沈恬的小動作,許飛全都看在眼裡,不過卻並沒有什麼動作。
在他看來,重傷的他們都已經是死人了。
柳星雨幽幽一嘆。
“許飛,你現在離開,也許還能保住一條命。”
神色蒼白的柳星雨,氣喘吁吁地說道,彷彿說出這些話要耗費她許多精力一般。
“難道你們還隱藏有什麼底牌麼?”
許飛皺了皺眉,但旋即冷笑道:“可是如今你們受了這麼重的傷,就算再有沒有暴露的底牌,又能怎樣呢?”
“難道你們還想翻盤不成?”
翻盤?
笑話!
沈恬和柳星雨現在都特麼半死不活了,老子就是上去一人踹一腳都踹死了,還能讓他們翻盤了不成?
“呵。”
沈恬抹了一把額上冷汗,目光中略帶著幾分同情之意。
“你難道就不奇怪,為什麼柳星雨說的是‘你’現在離開,而不是‘你們’現在離開?”
“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