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種情況說的是,警方佈下了天羅地網,而山子哥在警方進門的時候,就察覺到了危險,於是多次想創造機會反抗,偵查員沒有給他機會,他準備轉身跑的時候,被現場抓獲。
至於是否存在進屋拿槍這個細節,當時沒有公開,事後也沒有相關報道。網上有一張關於他被捕時的照片,有興趣的老鐵可以搜一下,這裡就不做過多延展。
不過,關於上門抓捕嫌疑人,還是有一定風險的。要是換成等他出門再動手,可能風險相對較小,畢竟屋裡還有他母親,萬一母親出於親情原因故意充當人質,那事情就變得複雜了。
好在最終結果是圓滿的,山子哥被有驚無險地順利抓捕歸案。
接下來,將要面對的就是審訊和正義的審判,山子哥終於是落入了法網。雖說整個過程充滿了驚心動魄,但好在有驚無險。隨後,他就被押解到了北京市石景山公安分局。
隨後,各方面的領導紛紛到達現場指揮審訊。到場領導包括公安部副部長白景富、武局局長張新峰副局長何婷、政法委書記強尉、市公安局局長張良基副局長阮宗義,以及總政治部保衛處、石景山區區委領導先後到達。
在開始審訊之前,先說一下謝宗芬的情況。
謝大款回村後 ,各種炫耀,兩三天的功夫就造出去3萬塊,可把村裡人羨慕壞了。不過,這樣的小日子僅僅維持了3天。時間來到1997年的9月6日晚間,一家人正坐在家裡共進晚餐,謝宗芬剛吃了幾口,軍巖縣公安局的警察叔叔就來到了家裡。
待確認她就是本人後,當場就喜提銀手鐲一副,等待到公安局當夜就開始了審訊。
最初,謝宗芬是死不承認,聲稱自己雖然認識山子哥,但和他僅僅是相好關係,除此之外,就是一起去過新疆做棉花生意。
最初是住在147團廠吳老爺的家,後面為了不給人家添麻煩就搬了出去。在離開新疆之前,一直租住在劉秀芬的大院。這期間因為還不到棉花收購季,等的不耐煩了,就一起回到了北京。如今回家也是因為兩年沒回來了,趁著不忙回來陪陪老人和孩子。
聽她說完,警察叔叔繼續問道:“你知不知道白寶山都在新疆幹了什麼?”謝宗芬回答道:“不知道,他天天和吳子明混在一起,騎著個摩托整天瞎竄,天不亮就出門,天不黑不回來。這期間幹啥,我怎麼知道?對了我倒是問過他一回,問完就被他打了一巴掌。他惡狠狠的警告我社會上的事少打聽,我把握不住,再叨叨就來我家把人全殺了。我當時都快嚇死了,警察同志,你說我還敢繼續打聽嗎?”
在講述這些事情的時候,謝宗芬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看上去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給人的感覺就是老委屈了。
她不是死不承認嗎?在搜查她家的時候,警方找到了贓款77,000餘元。預審人員繼續問她:“既然你啥都不知道,這錢都是從哪來的?你總該知道吧?”
謝宗芬告訴警察叔叔:“這是白寶山給我做買賣用的。”
為了儘可能的規避責任,她開始玩上計謀了,聲稱當時山子哥給了她8萬,她只花了其中的3,000,這些剩下的 ,她都沒敢動。
由此也可以看出 ,她在交代任何問題的時候,話都沒有說滿,為了就是隨時能留條後路。其她事情也一樣,一概是避實就虛。很可惜的是,這些都是徒勞,事情都走到這一步了,說什麼都是白扯。
很快,時間來到第二天,也就是1997年的9月7日。從北京方面來的3名警察也來到了四川,當天就入住筠連縣提審謝宗芬。
審訊的第一句話就是:“謝宗芬,你再垂死掙扎也沒用,白寶山已經在北京被抓了,你再嘴硬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本以為她還能堅持一會,沒成想警察叔叔這一手開局王炸,直接把她心理防線擊穿了。
很快,她就開始交代問題,但是再三強調,這都是山子哥逼她乾的,要是自己不照做,就會被打的很慘,同時家裡人很可能也都得死。
好了,接下來,她就一件件交代她所知道的,從她和山子哥如何相識,後來山子哥三下尋水搶槍,到槍到手以後開始找目標,直至後面在邊疆賓館的表現,再到後來天山殺害吳子明滅口,最終二人怎麼攜帶贓款從烏魯木齊返回北京,這所有的事情直接來了個竹筒倒豆子。這時候,她也不堅持白寶山只給了8萬塊了,說她給了自己10萬多。
眼看事情已經明瞭,1997年9月9日當天,北京的三位偵查員順利押解謝宗芬返回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