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一來,肖力就閒了下來。此時他還不知道親大哥殺人的事。於是楊天勇就跟他商量了:“要不然讓大力也加進來算了,這樣也方便咱們控制那倆小子。”
肖林一想也對哈,楊天勇現在有楊明才、滕典東和左曙光也是親戚,唯獨自己這個柴國立是個外人,時間長了難免有摩擦。要是小老弟也加入進來,那到時候誰也不敢蹦躂。
不過肖力畢竟是自己的親弟弟,為了他能少沾點血,自始至終他都很少讓肖力參與,也算是玩了個心眼。
既然人員配齊了,接下來就要出去做事了。
那麼第一步呢,還是跟其他案犯的想法一樣,必須搞一把槍才行。沒有這寶貝,幹啥也不成。
目前他們手裡唯一的殺傷性武器,就是手雷,還只有兩三顆。真要出去幹事,怎麼能拿著這玩意上呢?別人看了還不得笑掉大牙嗎?一點都不像黑社會,不說這不純純虎逼嗎?
可問題是,這東西上次去買就差點翻了車。於是兩人一商量,要不行就去搶一把。最後這個作案地點,就選在了楊天勇的老家陸豐縣。
而做法也很簡單,就在大街上溜達,看到有帶著這玩意的,就找機會硬搶。
於是他們就開始物色目標了。時間過去一個多星期後,他們盯上了一個叫周國祥的人。
此人是當地農機廠的保衛幹士,每天腰上都彆著一把五四式手槍,下班也不捨得摘。於是他們決定,等周國祥騎車下班的時候再動手。
不過肖林跟蹤了幾天,發現不太行,這小子警惕性太高了。於是他就把這事告訴了楊天勇。
楊天勇這小子一肚子壞水:“既然明搶不安全,那乾脆咱們智取。咱們先偷一輛車,找個機會把姓周的騙上車,車裡空間這麼小,咱們這麼多人還按不住個他?到時候弄死一扔就完事。”於是這事,就這麼決定了。
時間來到1997年的6月23日,楊天勇帶著肖林和柴國立就出發了。三人在昆明四三醫院裡邊,偷了一輛貴州牌照北京越野車。
幾人把車開走以後,就給車換上了一個軍牌。隨後楊天勇,又透過私人渠道,弄到了一套陸軍少校軍服,同時還有幾身士兵制服。
7月10日的中午,肖林帶著肖力和柴國立,開車再次來到陸豐縣。
下午5點多的時候,他們在車上換好衣服,然後由肖力開車,幾人就找到周國祥跟在了後面。
當時周國強還是騎著28槓準備回家。
肖力一腳剎車,穩穩地停到了老周旁邊,然後肖力下車衝著老周敬了一個軍禮:“同志您好,我們現在有個緊急情況需要您配合。我們有個戰士,犯錯逃跑了,我們查到他家就住在前面。只不過我們身上都穿著軍服,不方便。為了防止他不配合,所以想請您幫我敲開他家門。到時候您什麼都不用管,開了門我們來處理。”
這老週一看這一車解放軍戰士,那還說啥了?當時一點都沒有懷疑。再加上配合解放軍叔叔,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他就順勢把車子往路邊一鎖,接著就跟著上了車。
沒成想剛開到一個沒人的地方,肖林直接捂住老周的嘴,然後另一隻手掏出刀來就捅。柴國立看到這個情況也加入了進來。不大一會功夫,老周就隱恨西北了。
隨後,在他身上就找到了那把五四式手槍,同時還有13發子彈。
肖林拿到手上一掂量就說了:“哎,這玩意我還沒用過呢,也不知道威力怎麼樣。”說完對著老周的腦袋就是一槍,結果當時沒打響,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想著算了,回去找楊天勇問問吧,他肯定知道。隨後車子繼續開動,等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他們把屍體隨便往草裡一扔就完事。等快到昆明的時候,他們又順便找了個地方把車也扔掉。
等回去以後,楊天勇就教了肖林怎麼用槍。隨後就說:“槍你先拿著吧,這點子彈也不夠幹啥的,我來想辦法好了。”
現在槍也有了,以後出去幹事,誰不聽話就直接給他送走。
那麼接下來他們準備怎麼幹呢?
這幾個人的腦洞也是挺大的,準備冒充警察攔路搶車,之後再把搶來的車找人賣掉。這就是他們想出來的辦法。
那麼這時候是不是就有老鐵想問了,既然要賣車發財,那麼為什麼要去搶呢?去偷不行嗎?剛不是才從醫院偷了一輛嗎?這種情況風險還低。
答案其實很簡單,大家想想他們的學歷就知道了,憑他們的腦子搞不定豪車,只能對著破車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