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溜混進去了。
本來左曙光還挺高興的,結果一下車就懵了,這地方他又沒來過。看著眼前的燈紅酒綠,他一下子不知所措了。
於是就在大街上溜達著,打聽表弟的訊息。
他又聽不懂粵語,費了好大的勁才打聽到訊息。原來滕典東這種情況,按照正常流程的話,此時應該被送回深圳。
他想了想,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不行,自己也回吧。於是又歷經千辛萬苦回到了深圳,這真是脫褲子放屁!
回去之後一打聽,這種遣返人員,一般是放在收容所。他又不敢說出表弟的名字,只好挨個收容所開始找。
收容所這個詞,可能好多年輕的老鐵沒聽過,現在已經沒有了。當時就是收容各種無家可歸,或者是遣返人員的,條件特別差。進去以後一般折騰得夠嗆。
最後,他不辭辛苦,終於在一個破屋子裡,見到了蓬頭垢面的滕典東。
此時這個團伙顏值扛把子,已經被折磨的沒有人樣。曾經那個白衣少年,此時變得衣衫襤褸的。
滕典東一見到他就撲到了懷裡,哭的稀里嘩啦的,第一句話就是:“表哥,我快想死你了,無時無刻都想著你來救我呀!”左曙光也流下了淚水,隨後拉上他就走了。
走了是沒毛病,但是當時對於這種人,只要是在深圳一天,就有可能隨時被抓回去。所以倆人就商量著重返香港。
之前純屬意外,總不能次次都碰見這倒黴事吧?為了確保安全,這次兩人換了個地頭蛇,沒成想走的還是那個路線,運氣還不趕上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