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腦袋就搬家了。
知道結果的鹿憲洲,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雖說小命是保住了,但是蹲監獄也夠他受的。沒辦法,他也只能老老實實地開始勞動生活。
進去之後,很快認識了一個叫郭松的小子。這小子長得五大三粗的,反正頂鹿憲洲一個半不成問題。鹿憲洲比這個郭松大一歲,同樣也是北京人。
1989年12月份的時候,郭松因為強姦罪被弄了進來,判處有期徒刑四年。從鹿憲洲進來,倆人就開始接觸,慢慢來處成了鐵哥們。
不過好景不長,1年後郭松刑期已滿釋放出獄,鹿憲洲的好朋友就這麼離他而去了,又剩下他一個人了。這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就算想改判無期徒刑,也得等熬過這2年才能有機會,並且不能犯任何事,到時候還得拼命的表現才行。
即便是減刑,到最低也得10年往上。鹿憲洲必然不甘心,自己才30歲,不能把時光浪費在這裡,出去還得幹一番大事業呢。
那怎麼辦呢?想來想去,只有越獄一條路可行了。但是這件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之前很多越獄的案例,最終無一例外都被抓了回去。所以說硬來肯定是要栽跟頭的,他在等一個時機。
說來也趕巧了,沒過多久機會就從天而降。
當時國內正在從計劃經濟向市場經濟大轉型,監獄這邊的費用預算減少了一大截,撥過來的錢僅夠監獄日常開銷的。至於犯人嘛,能有口飯吃就不錯了。不只是他這裡,全國基本都在咬緊牙關硬挺,各方面都在節省。
就拿牆上的電網來說吧,本來監獄都是全天候通電的,現在預算有限,乾脆間歇性開啟吧。反正這麼多年了,也沒出現過越獄事件,節省下來的電就能挪給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