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冷漠的眼神,也可能被成倍放大,這也是很多醫患矛盾起始原因。
謝先榮就是這種情況,一個普通的關懷被無限放大,而且一發不可收拾。當然了自己心裡也清楚自己幾斤幾兩,現在自己這個熊樣,要存款沒存款,要工作沒工作,除了一身病啥也沒有。
小陳可是白衣天使,科室顏值扛把子,憑什麼看上自己呢?這事如果換成一般人,很有可能立馬就打退堂鼓了。
可是謝先榮豈是等閒之輩,從小到大胡作非為,遇事不處,再加上臉皮比城牆拐彎牆還厚。肯定是有困難要上,沒有困難製造困難也要上,最多是失敗了,再換人唄,這都不叫事。
於是他就開始計劃了,眼下最麻煩的是自己的身份——盜竊這件事是抹不去的。雖然自己刑法被取消了,但是在別人眼裡始終是個勞改犯,硬傷就是有案底。所以首先就是要看看,小陳對這個事是什麼態度。
打定主意他就要找機會了。
有一天小陳過來輸液,謝先榮就說了:“陳護士,我有件小事跟你說,不知道你這會有沒有空?”
“這會不是很忙,等我給你輸上液。”說完麻溜的紮了下去,然後搬了個凳子坐在床邊,就等著謝先榮開口。
結果看他這麼自然 ,謝先榮反而緊張了,墨嘰了好大會,結巴的開口:“陳……陳護士,我是想說我之前蹲過監獄。”
“你就想跟我說這個?這事我都知道,為什麼蹲監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