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在哈爾濱道外區租了個平房,因為鍋爐房離得太遠了,這裡就成了他日後殺人的主要地點。
當夜,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就開始感慨上了:“我名震江湖的肇東蔣三哥,如今到了哈爾濱啥也不是,都混到住這麼破的房子了,要編制沒編制,要關係沒關係的。可見這省會也不是一般人能混的。
”不過後半夜他想通了:“憑著我的手段,要想在這站住腳也絕不是什麼難事。到時候我還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畢竟現在身上還穿著制服呢,就憑著這個,用不了幾年,我照樣能在省裡混得風生水起的。”
說幹就幹,他很快就在太平區開了個旅店,讓陶瓷大廈的副總劉德負責管理。
雖然劉德年紀不小了,但是管理個旅店應該是沒啥問題。再然後,他又把那些兄弟也弄來,暫時安頓在他租的房子裡,想著找機會再幹點啥。
沒成想剛一來就出事了。
俗話說得好,溫飽思淫慾。暫時沒啥事的情況下,這幾個人除了吃就是睡。過去沒幾天,這蔣書淵就飢渴難耐了,而且這畢竟是省城,外面的燈紅酒綠讓他心馳神往。
於是也不管蔣英庫怎麼想了,有一天他出去買完韭菜回來的路上,路過紅燈區,順便就領了個小姐回家。
剛解開腰帶,褲子還沒脫呢,蔣英庫下班回來了。本來心情就不好,看到這個直接氣炸了:“我他媽要算是看出來了,你是幹啥啥不行,幹人第一名 !正事教你十遍,你不一定學會,解褲腰帶你倒是挺積極!”
說完直接薅住脖領子,另一隻手狠狠地抽了一個大逼兜,然後看著這個小姐也來氣,上去又是兩腳踹翻。
蔣書淵一看小姐被踹了,那給他心疼的,趕緊求饒 :“三哥你別打了,我保證沒有下次了。”
蔣英庫給他一個大白眼,然後就說了:“老子信你個鬼!”於是轉身去廚房拿了一把菜刀,直接遞到了蔣書淵手裡:“你不是說沒有下次了嗎?你要想讓我相信你很簡單,先把眼前這個賤女人給我殺了再說!”
這小姐當時都嚇懵了,心想著:“我謝謝你倆,你倆了不起,你倆清高,表個忠心居然拿我開刀。”不過這時候還是保命要緊,於是趕緊跪下來求饒了。
蔣書淵看著他哭的梨花帶雨的,真的是下不去手,繼續求饒道:“三哥,我們啥也沒幹,沒必要整死她吧?”
蔣英庫:“沒必要?我看你是捨不得吧,是不是想耍完了再動手?”這一下被看透了心思,蔣書淵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在大街上找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好看的,還沒等響應呢,就沒了,太可惜了。
蔣英庫看到他這個沒出息的樣就來氣,順手抄起地上的爐鉤子,對著蔣書淵就抽了上去:“我尼瑪你這個王八蛋,你看我今天不抽死你!”
蔣書淵剛抬起頭,爐鉤子就到了眼前了,正好給他耳朵上戳了個窟窿。這傢伙給他疼壞了,捂著耳朵在那嗷嗷叫。
這個場景跟肉聯廠殺豬的場景差不多,不聽話的豬,直接一鉤子朝著耳朵就上去,接著豬就開始嗷嗷直叫喚。
蔣英庫也沒管他死活,撿起地上菜刀,對著那個小姐就是一頓砍,沒幾下就把人弄死了。
那屍體該怎麼辦呢?蔣英庫趕緊讓蔣英權出去買了個爐子,然後幾個人一起把屍體分成小塊,慢慢的扔到裡面燒掉了。
方式和陶瓷大廈鍋爐房差不多,只不過這個效率可差遠了,整了大半天才弄完。就這樣,剛到哈爾濱不久,第一個被害者就這麼消失了。
這件事過去沒幾天,新的麻煩又找上門了。當天下著大雪,蔣英庫正坐在辦公室懷念肇東了,沒成想桌上的電話打斷了他的思緒。
接起來一聽是傳達室打來的,開門大爺告訴他有個親戚來找他,問他叫啥他也不說,告訴他上班時間除公務外不接待,趕他他也不走。你快下來看看吧!
蔣英庫預感著肯定沒好事,於是趕緊就跑了出去。
到了門口一看,是蔣英利。這小子當時兩個眉毛都快連一起了,還沒等蔣英庫開口,他先開口了:“三哥,你可下來了,我有個急事不方便在這說,你跟我來一下。”
倆人就往旁邊走了一小段路,等到沒人了,蔣英利就說了:“三哥,我今天殺了個人,你幫我想想辦法。”
蔣英庫聽完腦瓜子嗡嗡的,心想著我一不在家你們就惹事。不過現在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抓緊就問了:“到底怎麼回事?你把誰給殺了?”
其實這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