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還是安全問題。首先,這一點已經明確了:以後再也不進行當面交易了。
按照鄧永良的想法,就是肉票在咱們手裡,主動權就在自己手裡。以後不接受對方提條件,反而咱們是可以提條件的一方。就算讓他們跳支舞,他們都不敢不從。以後必須按照咱們說的來做。幾人聽完也都覺得很有道理。
另外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最近的幾次行動對方都報了警,弄得大家都很被動。以後必須確定對方沒有報警,這樣才能去拿錢,否則寧可錢不要了,也不能輕易拿命去冒險。
他們做完總結後,就在韓磊家睡下了。可令他們想不到的是,這次的動靜他們屬實是又鬧大了。
那麼究竟發生了什麼呢?鐵子們想想,當面和警察開槍交鋒,那警察叔叔豈能容忍他們這麼猖狂?於是,就在河南周口及周邊地區展開了大規模排查。
時間過去沒幾天,就有人把韓磊給舉報了,說這傢伙私藏槍支彈藥。周向陽三令五申要低調,可問題還是出在了韓磊身上。
對此,鄧永良對他也一直有些不滿,總覺得這小子毛手毛腳的,做事很容易捅婁子。他之前就是武警,所以特別喜歡槍支。他就軟磨硬泡,從周向陽那要來了一把小口徑的自制手槍。
你說要來就來吧,可這傢伙沒事就別在腰上到處顯擺。他社會上的朋友還挺多,於是這就不知道被誰給舉報了。
警方迅速趕往他家,結果當天他出去了。警察叔叔對住宅搜查後,找到了十幾發子彈,於是就對韓磊展開了調查。
這一查不要緊,把他1996年跟周向陽去買槍,回來車上被抓的那次事也給翻了出來。這下他的嫌疑就大了。
被判過刑,本人還當過武警,熟悉制式武器的使用,此人相當危險。於是,他立馬成了重點關注物件,開始了對他四處的追捕。
這件事很快就被鄧永良透過自己的一個內部關係給知道了。這人跟鄧永良是鐵哥們。有一天喝酒,無意中說到他們在執行任務,就被鄧永良旁敲側擊地給問了出來。
他這一聽說,嚇出了一身冷汗。酒局一結束,他就抓緊跑去找周向陽,召集大家抓緊商量對策。
這時候,鄧永良就開始分析了:“大哥,我們做案這麼多起,之所以能平安到現在,還不是因為每次都沒留下破綻嗎?警方一直在追查,但是始終沒有把案子串起來。不過現在既然懷疑韓磊,那咱們就有點危險了。如果順著他這條線查下去,那到時候大家都玩完。你說對吧?”
周向陽也知道這件事很麻煩。本來大家都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很結實,但是如果警方找到了繩頭,順著他使勁一扯,那就稀里嘩啦拽出來一片。
所以他就說了:“那既然事已至此,也沒啥好辦法。哥幾個各自回去,準備分頭隱藏起來,日後等風聲一過再冒頭,他日重新聚首也不遲嘛,對不對?”
除鄧永良以外,其他人聽後都很贊成,唯獨鄧永良認為不合適。他覺得韓磊現在只是被警方懷疑了,就算是重點懷疑物件,那也只是在懷疑。情況看起來不妙,但並不是無解,畢竟還沒有最終鎖定嗎。
那大面積排查,被懷疑的物件多了去了。但是如果咱們都跑了,這警察一查,到時候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到時候一個都跑不了。所以咱們乾脆來個將計就計。
這幾人一聽,立馬就投來了期待的眼神。周向陽就接著問了:“參謀長,可有破敵良策?”
鄧永良摸了摸大腦門就說了:“司令莫慌,良有一計,可化險為夷。吾等可來一招‘明修棧道,暗渡陳倉’。既可解猴子之危機,又可趁警方無暇分身,再圖大業。不知司令可願一試?”
好了,接下來鄧永良就開始了他的表演。這也是他們第一次有人出現在警方視線中,也是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較量。
鄧永良是這麼安排的:首先就是韓磊,他讓韓磊直接光明正大地回家。回去之後一定要冷靜,不必害怕,一切照舊。
有人問你,你就說現在自己做買賣。要是問起來做什麼買賣啊,你就說倒賣二手摩托車。車的事你先別管,回頭我們幾個出去給你收幾輛。
為了大家的安全,就算出高價,我們也會很快弄來的。到時候你賣出去就行,價格方面無所謂,主要就是給周圍的人和警方造成一種自己並不是遊手好閒的錯覺,讓周圍人也知道你是有正經活計的。
接下來,你主動去派出所告訴民警說身份證丟了要補辦。不管誰問你槍的事,你都說沒有這玩意。
他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