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又調整了策略,動手的時候很快就要到了。他先去一個鎮上買了兩根撬棍,然後又去其他鎮上,買了各種勞保用品和作案工具。
就這樣,幾天後的一個傍晚,蒲大爺出去辦事了。雷國民一看,趕緊就跑到了窗戶外面。他不是打算直接進去,而是去拔窗戶的插銷。之前就說窗框子壞了,所以插銷和卡扣那裡早就鏽住了。
要是半夜拔出來,會發出很大的響聲。正好老大爺出去了,他就是要先來這麼一下子。等到動手的時候,窗戶一推就開。
只見雷國民輕輕撥開薄膜的一個小角,把手伸了進去,稍微一用力,伴隨著“吱嘎”一聲,插銷就拔了出來。然後他小心翼翼地恢復原樣,畢竟這個窗框子都壞了,別一不小心再給整下來了。接著,他用鉛筆在上面畫了一個小記號,準備到時候撬窗用。這一切案發前都沒人發現。接著,他就若無其事地離開了大院。
第二天白天的時候,雷國民目不轉睛地從房間盯著星宿舍。下午的時候,錢香如期而至,一直到下班也沒有搬走。
好了,可以動手了。那是7月30日的晚間8點,雷國民帶著傢伙,再次從門下面鑽了進去。先是竄到了一個角落裡,把作案工具藏到了裡面的雜物中。隨後,他一直就在這個陰影裡沒出來。
直到9點多的時候,大爺出來晾了兩件衣服又回去了,然後一直沒有動靜。但是到12點多的時候,值班室的燈依然亮著。
不過,雷國民早就蹲麻了,他也顧不上那麼多了,貓著腰跑到窗下,探出頭看了一眼,發現大爺此時已經睡著了。他拿出匕首輕輕一別,窗戶就被推開了。他迅速跳了進去,來到床邊上。
大爺也沒有被他吵醒,他抬手對著頸動脈就是一刀。看著老大爺痛苦地捂住脖子,他順勢又把刀插進了大爺的心臟。很快,人就沒了動靜。他不急不慢地跳出窗戶,從角落翻出帶來的工具,再次翻了回來。
他先是翻遍了值班室的抽屜,不過沒有發現什麼值錢東西。隨後,他又來到了其他辦公室,依然是一無所獲。他感覺再找下去也就這樣了,於是又回到了值班室。他抽出大爺身下的被褥鋪在地上,然後把保險櫃推倒在了上面。雷國民幹掉蒲大爺後,抽出大爺身下的被褥鋪在地上,又把保險櫃拉過來倒在上面。
還是用老辦法,很輕易地就弄開了。這次的現金遠低於他的預期,不僅數量少,而且還有一大部分是零錢。不過零錢他也不打算放過,非常利索地把所有錢都裝進了包裡。這次一共弄了15萬四千多點,才到預期30萬的一半。
然後,他不緊不慢地走回了旅館房間。看了一眼時間,還不晚,於是去衛生間美美地洗了個澡。把屋裡的東西簡單一收拾,又從容地背上包,去到了火車站。到那以後,直接坐車去了北京。他是打算去北京玩一玩,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麼機會動手。畢竟首都應該比其他地方有錢。
他下車之後,先找了幾個信用社,結果發現他都搞不定。於是,他放下心來開始遊玩。長城、故宮,統統都要去一遍。就在他玩的時候,突然想起一件事了。之前在通化踩點的時候,還存了1000塊錢。
結果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當時的存摺,因為是胡亂起的名字,名字他也不記得了。這可是1000塊呢,對他來說真肉疼。
於是,他找了個公用電話,給那個銀行撥了過去。他想諮詢一下,要是存摺找不到了該怎麼取款。
銀行方面明確地告訴他:“那就只能帶身份證去了。”等掛了電話,雷國民就開始合計。不過他一盤算,覺得不合適。光來回路費都不少了,再加上什麼都不記得了,萬一去取錢被盯上了划不來。算了,就當打水漂了吧。
在北京晃悠了好幾天後,他就覺得也沒啥意思。況且大城市燒錢也比較厲害,還是回自己的小家去吧。
於是,當天他就坐車回到了安慶。回去之後,他就開始總結最近的得失。首先對信用社下手這條路沒問題,雖說大部分防範嚴密,但這麼大個國家,總有一些防範鬆懈的吧。自己找機會幹他幾票,估計就可以金盆洗手了。
不過,這幾次出手,他也發現了自己的短板,那就是體力方面比較差,缺乏鍛鍊。不只是逃跑方面,像撬保險櫃和跟別人對拼都需要力氣。萬一哪天自己搶了個大的,到時候背不走,不抓瞎嘛,對不對?
所以他決定暫時收手,加強鍛鍊,先把體能練起來再說。不過,他不想把家裡弄亂,於是就又在安慶租了一套90多平米的毛坯房。
他弄了一堆紙殼子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