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家禮沒管他,一把拔掉鑰匙就回到麵包車上了,目不轉睛地盯著外面的動靜。此時,孫德林已經控制住其他人了,命令所有人將手裡的武器扔遠點,舉起雙手不許動,不然立刻打死。這些人也沒見過這場面,趕緊扔掉手裡的槍和警棍,乖乖把手舉過頭頂。
孫德林一個箭步跑過去,提起錢袋子,衝著幾人擺了擺手,示意撤退。緊接著,三人就快步倒退回了麵包車裡。門剛一關好,汪家禮猛踩油門,麵包車竄了出去,拐了個彎,一溜煙的功夫就消失在街上。
隨後,幾人把手套和頭套摘下,統一放好錢袋子,放到了大蛇皮袋子裡面。開車來到了事先準備好的腳踏車那裡,把車一扔,孫德林提著錢袋子,汪家禮騎車帶著他走,另一組汪家仁騎車帶著孫德松,分頭跑路去汪家禮家。
由於這一次錢的數目比較大,等哥幾個都到齊了,才開啟錢袋子數錢。
經過清點,差一點到30萬,準確數目是298,000元。幾人大喜啊,可算是弄到大錢了。
不過興奮歸興奮,孫德林還是沒忘了安全第一,要求幾人先分頭回家,過幾天再分錢,今天一定要低調,裝作沒有外出的樣子,免得引人懷疑。
孫德松第二天就找來一個空的液化氣罐,把罐底打穿以後,從內部向外割開,加上合頁做了一個可以開關的門。
隨後帶著液化氣罐就去了汪家禮家,把刀槍和其他作案工具,以及錢款都裝到裡面。
之後,就小心地帶著液化氣罐回家了。之後孫德林去拿了7萬塊,很快就走了,其餘的仍然放在裡面。
至於汪家禮,他把昨天用過的手套、頭套、蛇皮帶還有繩子什麼的扔到爐子裡面,一把火燒了之後,就去給汪家仁送錢。
善後工作和分贓都完成以後,哥幾個決定去飯店慶祝一番。這是哥幾個出山以來,弄到的最大一筆錢,在當時絕對算得上鉅款了。
哥幾個吃飯的時候,笑聲都沒收回去過。等孫德林一到,正式開席,自然也得講兩句。
孫德林舉起酒杯,發言道:“哥幾個這次乾的漂亮,雖然中間有些坎坷,不過好在最後有驚無險,也算是對前段時間的失敗有一個交代了。不過一定要低調,千萬不能被發現了。哥幾個再接再厲,爭取再幹幾票都發家致富。不管怎麼說嘛,這段時間大家都辛苦了,我提一杯對大家表示感謝,都在酒裡了,我先乾為敬!”說完,仰頭一飲而盡。
他們這邊開心了,可最近這幾個月,他們害了多少人、多少家庭,那是一點沒提啊。這邊剛開完慶功宴,麻煩事就找上門來了。
被哥幾個孤立的老大哥王文旭,從報紙上看到了警方釋出的案情資訊,琢磨了一會,覺得肯定是他們幾人乾的。
因為上次的事他不敢去找孫德林,怕被揍一頓,於是他就拿著報紙去找汪家仁了。一進門就說道:“你們到底什麼意思啊?之前不是跟我說要離這個殺頭的行當遠點嗎?怎麼轉眼就對銀行下手了?你跟我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汪家仁當時在家裡喝迷糊了,一頭霧水的問他:“你說的什麼事啊?我們都好幾個月沒動窩了,你是不是聽說什麼了?”
王文旭也沒廢話,把報紙往桌上一拍,扯開嗓子就叫喚道:“你別跟我在這打馬虎眼,華山信用社被搶,除了你們幾人,還有誰有這麼大膽子?你少給我裝蒜!”
汪家仁聽完酒也醒了,但是肯定不能承認,就反問道:“王哥,你到底啥意思啊?咱倆原來一個廠,就屬咱倆關係好了,我還能騙你?不信你去問哥幾個去。”
王文旭也不傻,他知道上次跟孫德林鬧過,肯定不會給他好臉色,他可不敢去。不過又不甘心,看著他們弄到錢了,渾身難受,自己這幾個月都快窮瘋了,三天餓九頓,突然覺得離開孫德林還真不行,又想重新加入哥幾個。
不過自己這麼大年紀了,礙於面子也不好開口啊。於是他就小聲嘟囔道:“家仁老弟,不管怎麼說嘛,之前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再說我的槍不是還在你們那嗎?”
汪家仁一聽就明白了,這是想弄點錢花花。於是說道:“老哥,我明白了。不過這事我不敢跟你保證,我出去一趟,桌上有酒,你先喝點,我出去一會馬上回來,你等我一下。”
說完出門找到汪家禮,就一起去找孫德林了。把王文旭的事一說,孫德林和汪家禮肯定不同意啊。
汪家禮吵吵著說:“他又沒參加,憑啥分他一份呢?哥幾個最近幾個月幹了這麼多次,哪次不是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了?上次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