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一共有總管四人。
“四人之上還有大總管。”
“每一位總管都是地月境界。”
“除了這位總管之外。”
“還有長老十六名。”
“個個皆是強者。”
“每一個長老的實力都不亞於前一段時間
來的張子天和張彥晨。”
“這兩人的實力你們大家都清楚。”
“他們兩人足以和楊銘鐘鳴意抗衡。”
“再加上這十六位長老。”
“不知諸位覺得楊家還有無勝算。”
酒桌之上。
有一人喝了一大碗酒。
哈哈一笑。
“張家之強固然可怕。“
“但是楊家好像也未全部出動。”
“大家是不是忘記了一個人?”
“你說的是誰?”
“楊家楊義。
“這個傢伙可一直未露面。”
“他的實力絕對在鐘鳴意、楊銘之上。”
“若是他出手。”
“不知張家這群高手是否能將其擊敗?”
在這件事情之上。
大家產生了極大的分歧。
有人認為弓總管足以與楊義抗衡。
畢竟已經到了地月境界。
但也有人認為楊義隱藏極深。
能夠調.教出鐘鳴意、楊銘這樣的強者。
自身實力絕對不俗。
恐怕張家的總管。
未必是楊義的對手。
眾人爭論不休。
更期待張家的人趕緊來此。
更期待楊義出手。
時間一晃。
過去了三天。
楊家之內平靜無波。
該幹什麼幹什麼。
孩子們每天和往日一樣。
繼續去忠義堂學習。
即便是前一段時間張家找上門來。
孩子們的學習也沒有耽誤。
至於其他人。
該修煉修煉。
該做生意做生意。
並未受到絲毫影響。
第四天。
楊家招賢館內。
鐘鳴意正在動員招賢館內的人。
準備迎戰張家。
目前。
招賢館內聚集的人基本上和楊家有仇。
或者是看楊家不順眼的人。
一聽說要和張家決戰。
一個個摩拳擦掌。
沒有一個人退縮。
沒有一個人說風涼話。
就在此時。
樓下突然傳來了一片混亂之音。
緊跟著。
便有人發出了一聲慘叫。
鐘鳴意率領眾人浩浩蕩蕩下樓。
就見樓門前站著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
老者背後揹著一個r白色的石像。
石像是一個蒙著面紗的女子。
在他不遠處。
有一位招賢館的人被打的口吐鮮血。
倒地不起。
鐘鳴意讓人把受傷的人扶起來。
笑盈盈的看向面前這位怪異的老者。
“老人家,因何打傷我招賢館的人?”
“莫非是張家的朋友。
“張家算什麼東西。”
“我要來你招賢館討口喝的。”
“可這個傢伙卻瞧不起我。”
“出言侮辱。”
“所以我便教訓教訓他。”
“原來如此。”
“既然您口渴。”
那就裡面請。
“我讓您喝個夠,喝個飽。”
鐘鳴意抬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老者抬頭看了一眼招賢館。
冷冷一笑。
“你這招賢館太過脆弱。”
“恐怕承受不住我背後雕像的沉重。”
那可不見得。
“您不如試一試。”
鐘鳴意再次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你確定?”
老者問道。
“確定,您請吧。
鐘鳴意第三次做了請的手勢。
老者哈哈一笑。
邁步向招賢館內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