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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育?哈哈哈,難道不是我等靠自身努力得來的成果嗎?此國那些皇子除了剝削平民還能做什麼,我不去了,愛誰去!”
其餘人聞此,紛紛朝皇宮外走去。
雲晨翼見此,原本人畜無害的臉眼神中充滿了殺氣。
拿出利劍緩緩朝著其餘人而去。
“敬酒不吃吃罰酒,就是你們這些懦弱之人,國家怎麼可能會越發強大,就是你們這些人,到最後什麼都保護不了,既然如此那麼便去死吧!”
一劍劃過,其餘人瞬間慘死,顧鳴見狀拿出手帕擦拭著劍表面血跡。
船上人,並不知下面發生了什麼。
大皇子靠在船前注視著下面一舉一動,表情嚴肅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之後,雲晨翼本想與顧鳴告別。
卻被顧鳴打斷。
“三皇子請求顧鳴一起前往屠域蟲洞。”
雲晨翼本想拒絕。
“這是國主的意思!”
見此雲晨翼也不好多說什麼,拉著顧鳴的手便朝著船得方向而去。
四方百眼所視,顧鳴跟隨其後,不少修士見此都露出不屑表情。
“這不是三皇子嗎,傳聞極其好色,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前去那般危險之地,還帶著皇宮裡的丫鬟。”
“你們可別小看這丫鬟,別人乃是結果初期,殺人不眨眼,妥妥的殺人機器。”
“顧鳴?”
二皇子云士賢有所耳聞,天瀾宗之人,他攔在了顧鳴面前。
“聽聞你曾經是天瀾宗內門弟子,被三皇子所救,不知道父皇為什麼會相信一個外來之人,說是失憶,怕是裝的吧!”
話語落下四皇子才想起來之前有一個女的也把鐮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輕撫著脖頸,指向顧鳴。
“沒錯,我認得她,她是天瀾宗之人,曾經擅闖皇宮,持刀抵於我脖頸處,記憶深刻,我怎麼會忘記她!”
眾人劍刀紛紛指向顧鳴,她卻一言不發,只是靜靜地立在原地。
“殺了她,此女必定是天瀾宗派來的奸細,殺了她!”
二皇子云士賢抬手示意眾人安靜,便拿出繩索準備將其擒拿。
“為你的莽撞付出點代價吧,我定會將你所知之事盡數審問出來。”
雲士賢正欲伸手去擒顧鳴,一隻手卻緊緊捏住他的手臂,使其難以向前挪動分毫。
雲士賢面色陰沉。
“雲晨翼,你這是什麼意思?莫非是想袒護這奸細不成?”
“奸細?”
雲晨翼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笑容。
“你是將父皇當作愚笨之人嗎?父皇尚未發話,你卻在此自作聰明,若真是閒來無事,倒不如思量一下該如何活下去!”
掙脫雲晨翼左手,雲士賢指著天空。
“近日天空之上似有紙老虎飄拂,不知稍遇大風,便會墜落,永遠淪為廢紙嗎!”
“你大可試試!”
擦了擦手,雲士賢不屑一顧。
“比起一個要女人保護的紙老虎,還不配讓我親自動手。”
雲士賢張開大手答覆道:“畢竟你僅僅只是三皇子,永遠在我後面。”
盯著雲士賢離開,雲晨翼冷笑一聲。
“哼!區區結果後期,倒是囂張。”
……
未幾,雲龍國便抵至屠域地帶,此地地勢險要,周遭氣場極不穩定。
只見一處蟲洞正狂吸四周靈氣,周邊植物皆因被此洞汲取生機而化作大荒。
此蟲洞甚是隱秘,若非雲雀宗弟子在此執行任務,實難察覺。
來者不單有云龍國之人,雲雀宗諸人亦在旁虎視眈眈。
三大勢力依前代實力相比較,以確認外宗大比誰先入內。
毋庸置疑,上一代雲龍國更為強大。
雲雀宗三長老行至周坪君面前。
“喲,這不是大將軍嗎,今年由你帶隊啊!”
三長老掃視其餘人等,除大皇子、二皇子與七皇子及少許修士外。
餘者皆無甚威脅。
然須臾,三長老目光便落於顧鳴身上。
“雲龍國這是沒人了嗎,眼瞎之人竟敢來此湊趣。”
“哎呦,眼瞎的女人,不知道活抓此人,該會有多精彩,哈哈哈!”
雲雀宗弟子紛紛大笑。
周坪君沒有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