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若將白乳液交予我,再磕三個響頭,舔我的腳,說不準本大爺會饒你一命,你們說是不是,哈哈哈!”
面對三人那副醜惡嘴臉,許司塵深知打不過,亦逃不掉,他一心想入內門,想變強。
“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拼了。”
只聞“噗!”的一聲。
許司塵跪地求饒。
“求大爺們高抬貴手,饒小的一命,小的願為大爺們做任何事。”
三人見此情形,捧腹大笑。
“瞧…瞧瞧他這副窩囊相,哎喲,王俊宇你可比他強多了,起碼你不會向我等求饒。”
聽見此話王俊宇翻了翻白眼,轉頭看了許司塵一眼。
“別玩死了就行,我先走了。”
“好!遇見其他內門弟子說一聲,你是我白虎罩著的,他們不會為難你。”
看著王俊宇離去,許司塵低聲細語。
“爺,我…我也能離去嗎,我可以當你的小弟。”
白虎嘴角上揚看了看身邊兩個兄弟,一腳踩著許司塵頭部辱罵。
“誰踏馬叫你說話了,不是我們鞋子髒了,你應該怎麼做還要我教你嗎,啊!”
三人面色冷峻,毫不猶豫地朝著許司塵猛踢。
他緊抱頭部,緊咬牙關,淚水卻不知何時已悄然滑落。
“哭……哭了?如此大的男子竟然哭了,哈哈哈,真是個懦夫!”
三人指著許司塵,捂著肚子,強忍著笑意。
為了能夠進入內門,許司塵緊咬雙唇,緊閉雙眼,將三人的鞋子從鞋底舔了個遍。
然而,他卻沒有意識到,這一幕已被三人用石頭完整地記錄了下來。
“好了……好了,笑得我肚子都疼了,不玩了,不好玩!”
聽到這句話,許司塵稍稍鬆了口氣。
雖然此次進入內門是與內門弟子切磋,不可傷及性命,且無人監視。
但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在這場比賽中,殺人並非不可,但必須確保不被人發現是自己所為。
許司塵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三位大人,我已經按照你們的要求做了,請放過我吧!”
“哦!放過你?那好吧,我們不殺你,只把你打暈帶回宗門便是。”
“是……是,謝過……什麼?帶回宗門…各位大人不是說要放我走嗎?求求你們了,進入內門對我至關重要。”
許司塵抱住白虎的大腿,驚慌失措。
白虎一把抓住許司塵的頭髮。
“若是按照以往,與我交戰之人皆已喪命。如今給你留條活路,這難道還不算放過你嗎?好了,不要囉嗦了,跟我回宗吧!”
說完,許司塵如遭雷擊,他這才明白,在強者面前,即便自己選擇屈服,按照他們的要求去做,自己的生死也完全掌握在他們手中。
他們要你生便生,要你死便死,自己根本無能為力。
最終,他只能被白虎拖著,向天瀾宗緩緩走去,這便是弱肉強食的殘酷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