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過魏延的手臂。
魏延只感覺手臂一陣劇痛,鮮血瞬間湧出,染紅了他的衣袖。
魏慕延深吸一口氣,全然不顧手臂上正汩汩冒血的傷口,血順著他的指尖滑落,滴在地面上,洇出一片殷紅。
直接用受傷的左手臂硬生生夾住了那閃爍著寒光的鐮刀刀刃。
手臂肌肉緊繃,青筋暴起,憑藉著頑強的意志死死鉗住鐮刀,讓亞斯塔祿一時無法掙脫。
亞斯塔祿見狀,沒想到魏延竟如此勇猛無畏。
還沒等亞斯塔祿反應過來,魏延右手已經緊緊握住那把散發著幽光的蝕血,手臂發力,帶動著全身的力量,將蝕血高高舉起。
,!
隨後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裹挾著破風之聲,朝著胸膛狠狠砍去。
“噗!”的一聲悶響,蝕血鋒利的刀刃深深嵌入亞斯塔祿的胸膛,黑色的血液如同噴泉般噴湧而出,濺了魏延一臉。
亞斯塔祿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身體劇烈地顫抖著,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和絕望。
魏延並沒有就此罷休,周身散發的戰意愈發濃烈。
右臂青筋暴起,緊緊握住那把泛著幽光的蝕血,刀刃上還殘留著亞斯塔祿黑色的血液,散發著一股刺鼻的腥氣,在昏暗的碉堡內瀰漫開來。
亞斯塔祿此刻還沉浸在之前被重創的痛苦之中。
魏延卻絲毫沒有給亞斯塔祿喘息的機會,右手穩穩地握住蝕血,手臂掄圓。
讓蝕血在空中劃出一道凌厲而又致命的弧線,刀刃撕裂空氣,發出尖銳刺耳的呼嘯聲,彷彿是死神的咆哮,直直地朝著亞斯塔祿的胸膛再次砍去。
亞斯塔祿瞪大了雙眼,眸中滿是驚恐與絕望,死亡的陰影如烏雲般籠罩著他,讓他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而沉重。
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求生的本能驅使下意識地發力,雙手如鉗子般死死攥住鐮刀的刀柄,拼了命地想要將其抽出,企圖藉此展開反擊,尋得一線生機。
然而,那鐮刀卻好似被一股神秘而強大的力量禁錮住了。
魏延的左臂猶如鋼鐵鑄就的枷鎖,死死地夾住鐮刀,就彷彿兩者之間有著一種超越物理束縛的奇異聯絡。
此刻就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緊緊地黏附在他的手臂上。
任憑亞斯塔祿如何聲嘶力竭地咆哮,用盡全身每一絲力氣,瘋狂地掙扎扭動。
將渾身解數都施展出來,那鐮刀卻始終紋絲不動,仿若與魏延的左臂融為一體,根本無法掙脫分毫。
“噗!”蝕血再次重重地砍在了亞斯塔祿的胸膛上,這一次比上一擊更加兇狠有力,鋒利的刀刃瞬間沒入他的身體,直至刀柄。
黑色的血液如洶湧的噴泉般瘋狂噴濺而出,濺得魏延滿臉滿身都是,那刺鼻的腥氣瀰漫在空氣中,令人作嘔。
亞斯塔祿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痛苦慘叫,身體如篩糠般劇烈地抽搐著,每一根神經都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然而,魏延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亞斯塔祿在極度的痛苦與憤怒中,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反擊慾望。
亞斯塔祿使出渾身解數,雙臂青筋暴起,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整個人都因用力而顫抖。
鉚足了全身的力氣,試圖將鐮刀從魏延的左臂下抽出,可那鐮刀卻如同被焊死在了魏延的手臂上。
無論自己如何掙扎,如何發力,都紋絲不動。
魏延的左臂就像一道堅不可摧的鋼鐵壁壘,死死地鎖住了鐮刀,任亞斯塔祿怎樣折騰,都無濟於事。
戰鬥仍在激烈地進行著,魏延攻勢如潮,手中的蝕血揮舞得虎虎生風,每一次揮動都帶著破風之聲,不斷地砍向亞斯塔祿。
隨著蝕血一次又一次精準地命中目標,亞斯塔祿身上傷痕累累,鮮血汩汩流出。
就在這時,魏延瞅準時機,猛地放開了一直夾住鐮刀的左臂。
奇蹟在此刻發生了!原本魏延那受傷的左臂,血肉模糊一片,森森白骨外露,慘不忍睹。
然而,眨眼間,在一股神秘力量的作用下,傷口竟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復原。
斷裂的肌肉和血管彷彿有了生命一般,飛速地生長、連線,新生的肌膚如同細密的絲線,一點點覆蓋住猙獰的傷口。
傷口處的皮肉逐漸癒合,就像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精心修復。
魏延清晰地感知到,一股強大而溫暖的力量,如同洶湧的潮水,從手中的蝕血刀身源源不斷地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