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間略顯昏暗的偏僻室內,一個寂靜的角落中,有一個人靜靜地端坐著。
他如同雕塑一般,一動不動,彷彿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他的雙眼緊緊地盯著手中那兩枚已然破裂的陣牌,目光中滿是疑惑與沉思。
那專注的眼神,彷彿要透過陣牌的裂縫,探尋到其中隱藏的奧秘。
他的手指輕輕地摩挲著陣牌的裂紋,動作輕柔而緩慢,彷彿在撫摸著珍貴的寶物。
每一次的觸控,都似乎在努力尋找著什麼線索,那小心翼翼的模樣,讓人感覺他手中的陣牌彷彿承載著整個世界的秘密。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形成一道淺淺的溝壑,那凝重的神色如同烏雲般籠罩在他的臉上。
那兩枚破裂的陣牌在他的手中,彷彿承載著重大的秘密,而他正全神貫注地試圖解開這個謎團。
周圍的空氣彷彿也因為他的專注而變得凝固起來,寂靜得讓人感到壓抑。只有那若有若無的呼吸聲,在這寂靜的室內輕輕迴盪,如同微風拂過湖面,泛起微微的漣漪。每一次的呼吸,都彷彿在訴說著他內心的掙扎與探索。
隨後,他微微動了動嘴唇,輕聲脫口而出:“看來有人闖山了。”話語雖輕,卻在這寂靜的室內顯得格外清晰。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警覺,手中緊緊握著那兩枚破裂的陣牌。
稍後,他將那兩枚破裂的陣牌小心地收入懷中,眼神中流露著一絲絲的擔憂。他緩緩起身,衣袂微微飄動,彷彿帶著一種決然的氣勢。
他邁著沉穩的步伐,向著大殿的方向走去。每一步落下,都在寂靜的空間中發出輕微的聲響
大殿內,高大的立柱撐起宏偉的穹頂,陽光透過彩色的琉璃窗灑下,在地面映出斑斕的光影。
劉言卿端坐在大殿中央的主位上,身著一襲華貴的長袍,袍上繡著精緻的紋路。他的面容冷峻,劍眉微微蹙起,眼神深邃而犀利,透露出久居高位的威嚴與睿智。
此時,一道急匆匆的人影闖入他的視線。劉言卿微微皺起眉頭,看著那滿臉焦急、腳步匆忙跑來的人,問道:“什麼事情這麼急匆匆的?”
那人神色凝重,急忙從懷中取出那兩個破裂的陣牌,雙手微微顫抖著將陣牌遞向劉言卿。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緊張與不安,說道:“有人闖山了,並用武力擊破了我在山下設的兩個困陣。”
劉言卿的眼神一凜,目光緊緊地盯著那兩個破裂的陣牌,他的手指輕輕拂過陣牌的裂縫,陷入了沉思之中。
劉言卿微微眯起眼睛,神色凝重地問道:“看來他還是上山了。洛蘇,山腳下那邊還有多少個陣?”
劉洛蘇垂首思索片刻,然後抬起頭來,眼神中帶著一絲謹慎。他緩緩說道:“按照他現在的進度,應該到了第三陣殺陣。後面還有一個困陣就沒了。”
劉洛蘇靜靜地站在一旁,如同一個沉默的守護者。他的身姿挺拔,卻又帶著一絲拘謹。他的雙眼緊緊地盯著劉言卿,時刻等待著劉言卿的進一步指示。
就在這沉悶的氛圍中,鄧九恭在一邊緩緩開口說道:“是項崑崙吧。”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猜測,聲音雖不大,卻在這寂靜的大殿中顯得格外清晰。
而耿虎瑜則是一臉不滿,他那粗獷的面容上寫滿了不服氣。只見他猛地向前跨出一步,大聲嚷道:“要我說讓我現在下去會會他!”他的聲音如洪鐘一般響亮,在大殿中迴盪著。他的眼神中燃燒著戰鬥的渴望,那熾熱的目光彷彿能穿透一切阻礙。
劉言卿微微抬眼,掃了一眼鄧九恭和耿虎瑜,沉聲道:“不必理會他。項崑崙敢孤身闖山,實屬勇氣可嘉。他要能登上了,陪他打一場又有何妨!”
話語間,劉言卿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複雜的神色,既有對項崑崙勇氣的些許讚賞,又有身為強者的那份傲然與淡定。
耿虎瑜卻依舊滿臉不服,哼道:“他也配大哥出手,我都覺得他和大哥你對決是在浪費時間!”
耿虎瑜的雙目圓睜,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彷彿項崑崙的行為已經觸怒了他心中的某種尊嚴。“大哥,不如讓我去會會他,定叫他有來無回。”他緊緊握著拳頭,身上散發著強烈的戰鬥氣息。
劉言卿擺了擺手,“陪他玩一下,就當滿足他,不然他每天都來闖山,那就沒有一天是清淨了。”
劉言卿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彷彿項崑崙的執著已經成為了他的一個小小的困擾。他微微靠在座椅上,眼神望向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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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陣內,項崑崙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