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新舊靈甲軍頭領對決啊!真是稀奇。”少年看著下方軍隊密集之處兩個男人對峙著,臉上浮現出饒有興致的神情。
“打起來!打起來!”少年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剛來就讓我遇到這種好戲,看來以後還得聽軍師的話,差一點錯過!”
下方…
氣氛緊張得如同拉滿的弓弦,一觸即發。
南御夫令人把一個女孩帶上來給北落師門瞧了瞧,女孩滿臉淚痕,髮絲凌亂,身體顫抖著,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無助。
“看看我這押的誰!”南御夫臉上帶著扭曲的得意,那笑容彷彿是從地獄深淵中爬出來的惡鬼,令人毛骨悚然。
聲音尖銳刺耳,劃破長空,在這片血腥的戰場上回蕩,好似要讓所有人都見證他這殘忍的手段。
“你要再給我胡來,我就要了他的命。”南御夫猛地一拽女孩的頭髮,將她的臉高高揚起。
同時把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架在了女孩纖細的脖頸上,刀刃緊貼著她的面板,一絲鮮血已經滲了出來。
南御夫惡狠狠地盯著北落師門,眼神中充滿了挑釁與瘋狂,似乎在享受著這種掌控生死的快感。
試圖以此來逼迫北落師門就範,讓這位曾經的強者在他的威脅下屈服,從而滿足他那扭曲的心理。
北落師門看到這一幕,拳頭緊握,骨節泛白,雙眼瞬間佈滿血絲,憤怒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在他的胸腔中劇烈翻滾。
北落師門咬牙切齒地說道:“南御夫,你若敢動她一根寒毛,我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
在山上的少年看著這種被要挾的戲碼,不禁撇了撇嘴,滿臉的意興闌珊:“沒意思,還以為能打起來呢。”
少年懶散地倚靠著身旁的巨石,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打著石頭,發出沉悶而單調的聲響,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一般乏味。
“堂堂靈甲軍首領南御夫,竟用如此下作的手段,真是讓人失望。”少年漫不經心地把玩著自己的一縷頭髮,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屑。
少年本想瞧瞧這兩強相爭能碰撞出怎樣的火花,可眼下這局面,不過是一場恃強凌弱的鬧劇,著實提不起他的興致。
少年抬眼望向遠方,山巒起伏,雲霧繚繞,可他的心思卻全然不在這景緻上。“一下子,就失去的鬥志啊!”
少年輕嘆一聲,聲音被山風迅速吹散,彷彿從未出現過。
剛剛還隱隱期待著一場激烈交鋒,如今看到這一方被要挾後局勢陷入僵局,只覺索然無味。
少年站直身子,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那動作不緊不慢,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果斷。
目光重新聚焦在山下的眾人身上,眼神中閃過一絲無奈:“罷了罷了,還是按軍師的話辦吧,曹焱兵那邊也快到這邊了。”
說罷,少年雙手結印,口中唸唸有詞,只見周圍的空氣開始微微震盪,一道道若隱若現的符文浮現而出,環繞在他身邊。
片刻後,這些符文化作點點微光,朝著村子的方向疾馳而去,像是一群被放飛的信鴿,傳遞著某種神秘的資訊。
而山下,南御夫依舊用匕首抵著女孩的脖頸,眼神中滿是瘋狂與得意,南御夫似乎篤定北落師門不敢輕舉妄動,卻渾然不知一場新的變數正在悄然逼近。
南御夫冷笑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他微微側頭,向周圍的靈甲兵示意給北落師門帶上鎖靈石。
那鎖靈石散發著幽冷的光芒,彷彿是禁錮自由與靈力的邪惡枷鎖。
待北落師門被強制戴上鎖靈石,剎那間,他只覺體內的靈力如被堵塞的河流,運轉艱難,身體也變得沉重無比。
那些剛才被北落師門呵斥的靈甲兵見此情形,臉上露出猙獰的報復之色,一擁而上。
為首的一個高壯大漢猛地一腳踹向北落師門的腹部,北落師門躲避不及,身體如斷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然而,這些人並未罷手,他們像一群瘋狂的野獸,圍上去對著倒地的北落師門就是一頓猛踹。
每一腳都帶著洩憤與殘忍,北落師門雖奮力抵抗,但在鎖靈石的壓制和眾人的圍攻下,漸漸難以支撐,身上已是傷痕累累,血跡斑斑。
女孩見狀,拼命掙扎著想要衝過去,嘴裡發出含糊不清的哭喊聲,眼中滿是絕望與心疼。
南御夫卻將匕首又逼近了一分,惡狠狠地說:“再動一下,我現在就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