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棋子,右手快速地掐算起來,“算下來,差不多有半個月了,大哥。”
“凌宥,去通知項崑崙,他可以滾了。”劉言卿語氣冰冷,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
“大哥,真的要讓那傢伙走啊?”賈凌宥滿臉疑惑地問道。
“哼,不走難道還留他過年?”劉言卿冷哼一聲,手中把玩著棋子,眼中閃過一絲不耐。
“大哥,當初可是您死磕著要讓他留下來的,這才過了半個月,您又要把人家趕下山去,這樣不太好吧?”賈凌宥微微皺眉,滿臉擔憂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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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此一時彼一時!當初留他在此不過是我一時興起罷了,但是現在在把項崑崙久留於此會成為阻礙我們計劃實施的絆腳石。" 劉言卿語氣森寒地說道,話語之中透露出毫不掩飾的決絕之意。
稍稍停頓片刻後,劉言卿轉頭看向身旁之人,眼神凌厲如刀,不容置疑地下達命令道:"你速速前去通知他離開此地,不得有誤!”
“另外,順便看一下項崑崙蓋的那個後宮的工程進展如何了。”
“好…”賈凌宥便不再多言,轉身離開去傳達命令。
不多時,賈凌宥便找到了項崑崙,並將劉言卿的原話一五一十地轉述給他。
項崑崙一聽,頓時怒髮衝冠,雙目圓睜,怒吼道:“好一個劉言卿!當初把我強留在此處,如同扣押一般,如今想讓我走了,就隨便派個人來知會一聲?哼,你真當我是那可以隨意被你呼來喝去的阿貓阿狗?”
言罷,項崑崙怒不可遏,一把揪住賈凌宥的衣領,喝道:“走,帶我去見劉言卿,今日他必須給我個說法!”
賈凌宥抬眼一望,心中便明瞭這局面必然如此發展,無奈之下只得領著項崑崙朝著劉言卿所處之地邁步前行。這一路走來,項崑崙周身那熊熊燃燒的怒火,似乎連周遭的空氣都能被瞬間點燃一般。
只見項崑崙面色如烏雲密佈般陰沉至極,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令人膽寒的凜冽氣息。
項崑崙的步伐沉重有力,每踏出一步,都彷彿攜帶著千斤之重的力量,地面也隨之微微顫動。
這般氣勢,仿若一場狂暴的風暴正在醞釀,只待抵達劉言卿跟前時驟然爆發開來。
而當劉言卿望見賈凌宥引著項崑崙徐徐走來之際,卻仍舊保持著一副雲淡風輕、泰然自若的模樣,繼續與身旁的吳佑安靜靜地下著棋。
項崑崙目睹此景,先是一怔,緊接著怒極反笑起來。
項崑崙咬牙切齒地對著劉言卿低吼道:“好啊!還有心思在這下棋,劉言卿你究竟是何居心?”
一雙虎目瞪得如銅鈴般大,咆哮道:“劉言卿,你好狠!當初是你不擇手段地把我強留在此,那架勢簡直是要把我囚禁。”
現在可好,想讓我走了,就隨隨便便派個人來傳個話?你以為我是什麼?是那種能被你肆意擺弄的無名小卒嗎?”
“今天,你務必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如若不然,可別怪我對你不再客氣!”其聲音猶如雷鳴,響徹四周,驚得樹上的鳥兒紛紛振翅高飛。
劉言卿宛如一座沉穩的山嶽,手中的棋子似帶著千鈞之力,緩緩落下,那“啪嗒”一聲,在寂靜中顯得格外清脆。
劉言卿微微抬眸,眼中似有寒光閃過,嘴角卻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看向項崑崙的眼神宛如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孩童。
“項崑崙,”劉言卿的聲音不高,卻似裹挾著陣陣寒風,“你可真是個妙人吶!當初留你之時,你那副模樣,好似我們是要把你拖入無間地獄,滿臉的不情願,就差和我們拼命了。”
“可如今呢?讓你走,你卻在這兒撒潑耍賴,活像個被奪了糖果的頑童。怎麼?難道我們這地方是那勾人魂魄的溫柔鄉,讓你住上癮了?
項崑崙聽聞此言,氣得渾身發抖。
額上青筋暴起,項崑崙向前一步,大地彷彿都隨之一顫。“劉言卿,你休要在此胡言亂語!當初留我,是你們設局相逼,如今趕我,又是你們隨心所欲。你以為這是過家家?你把我項崑崙當成什麼了?”
劉言卿面對眼前緊張的氣氛,卻是一副雲淡風輕、鎮定自若的模樣。沒有理會項崑崙,只見他輕輕地微微一笑,然而這笑聲之中卻彷彿夾雜著絲絲縷縷無盡的寒意,讓人不禁心生畏懼。
劉言卿嘴角緩緩泛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那笑容似乎隱藏著無數不為人知的秘密和心思。
接著,劉言卿微微抬起手來,向站在一旁的賈凌宥示意其走上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