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踏出林強辦公室,心裡暗自琢磨,有道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在這跟林強那個大賤人瞎耗半天,純粹是浪費時間,屁用沒有,還得自己想轍。真要是去當婦聯主任,不得被人笑掉大牙?想到這兒,周平也顧不上上班了,轉身就走。出門後買了兩瓶二鍋頭,回到他與沈佳琪的住處。此時沈佳琪已經上班去了,屋裡沒人。周平於是又開始動手製作藥酒。
臨近中午,沈佳琪給周平打來電話:“平哥,我聽辦公室都在傳,說你被調到鎮上當婦聯主任了,怎麼回事呀?”周平滿是鬱悶地回應道:“是林強那傢伙搞的鬼。他見趙市長這次回不來了,就想趁機報復我。他知道關市長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趁此機會故意對我落井下石!也算是他向關市長投桃報李、示好之舉。佳琪,你放心,我不會遂了他的願。我已經有應對之策了,估計這個婦聯主任我也當不了多久就會被調走。”
“那豈不是意味著你仍要到鎮上去待一陣子?這可不行,那樣咱倆就沒法在一起了。要不我給我舅舅打電話,讓他把你重新調回市府辦?”
周平趕忙說道:“佳琪,不必了。我不想借助你的力量,不然日後你家裡人會怎麼看我?肯定會覺得我是為了你背後的勢力才與你在一起的。所以,不管遭遇何種棘手的狀況,你都無需出手,我自會設法應對。你可得對平哥有信心。短暫的分開是為了咱們日後更好的相聚!”
沈佳琪聽後,無奈只得點頭應道:“嗯,平哥,你可得抓緊時間,儘早想法子回市裡來。不然,我若實在著急了,說不定會申請調到鎮上去陪你。”
結束通話電話後,周平再次運起真氣,往藥酒裡灌注。有了第一次的經驗,此次進展頗為順利,很快便大功告成。接著,周平拎著兩瓶自制的藥酒,撥通了鄭老的電話:“鄭老,在家嗎?我給您送點好東西過來。”
鄭老聽聞,心中暗自思忖,這小子前兩天才在省城見過面,如今又來找自己,定是有啥事!不過,念及這小子也算有心,便應道:“行啊,小周,過來吧,我正一個人在家閒得無聊呢。”於是,沒過多久,周平就抵達了鄭老的住所。
鄭老開啟門,瞧見周平手裡拎著兩瓶看似礦泉水的藥酒,頓時喜上眉梢,笑道:“哎呀,小周!自從上次在老李那兒嘗過你這藥酒,就一直念念不忘,只是不好意思開口找你討要。今兒個你主動送上門來,可真是‘想睡覺來了送枕頭——正合心意’吶。”
周平毫不拘禮,將兩瓶藥酒置於桌上,隨後坦然在沙發落座,開口說道:“鄭老啊,我手頭就剩這兩瓶藥酒了,心裡念著咱倆這親近的關係,就趕忙給您送過來了。原本倒也不必如此著急,可誰知今兒上午市府辦的林主任通知我,讓我明日前往錦陽鎮上任婦聯主任,我琢磨著吧,這一旦到了鎮上,來探望您的時間可就少了,所以今兒個就緊趕著過來,把這好東西先交到您手上。”
鄭老微微一怔,隨即皺起眉頭,眼神中滿是關切與疑惑,說道:“婦聯主任?這安排著實有些奇特。你一個大男人去當婦聯主任,背後怕不是有什麼隱情吧?小周,你且與我細細道來,莫要有所隱瞞。”
於是,周平將自己給趙宏博當秘書期間的經歷,一五一十地向鄭老傾訴。他詳細講述瞭如何在工作中與關逸塵產生矛盾,又是怎樣憑藉智慧與果敢將關逸塵繩之以法,進而因此事得罪關市長的整個過程。鄭老專注地聽著,臉上不時露出驚訝與凝重的神情。待周平講完,鄭老才緩緩點頭,說道:“如此看來,那辦公室主任這般作為,要麼是妄圖討好關亭山,要麼便是直接收受了關亭山的授意,才蓄意把你調往錦陽鎮去擔任這婦聯主任一職,其用心實在是險惡啊。”
周平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鄭老,我現在是騎虎難下。在這市府辦已經沒有了我的容身之所,可真讓我去那錦陽鎮當婦聯主任。我又心有不甘!”
鄭老微微昂首,神色篤定,擲地有聲地說道:“小周啊,你且先前往錦陽鎮暫任婦聯主任一職。你無需擔憂,後續的崗位調動安排,我定會全力為你斡旋。即便我如今的影響力不足,但老李的威望,也足以應對此事。莫說那關亭山,任他何等身份,也得給我們幾分顏面,斷不會一意孤行。”
聽得鄭老這般回應,周平一直懸著的心總算穩穩落了地。他回到家中,並未急於奔赴青巖鎮去覆命,而是暫且在家中逗留了兩日,其間抽空前去陪伴蘇瑤。
蘇瑤已不再居住於昔日那座奢華的大別墅之中,畢竟當初的非法所得已被悉數沒收。然而憑藉這些年自身的拼搏與努力,她手頭仍積攢了些許積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