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踏入夜店,便被人阻攔下來。
他們神情洶洶,滿臉煞氣,看起來全然不像是來此消遣娛樂的夜店常客,反倒像是尋釁滋事、準備大打出手的鬧事者。
對面迅速湧出一群保安,手持電棍,擋住了兩人的去路。
一時間,氣氛緊張得如同弓弦緊繃,一觸即發。
兩人均出身軍隊,應對此類狀況可謂駕輕就熟,瞬間便擺出防禦姿勢。
對方見他們毫無退縮之意,黑壓壓地衝了過來,手中電棍肆意揮舞,企圖將兩人嚇退。
然而,他們顯然低估了關勝和石勇的實力。
只見關勝與石勇宛如老僧入定般沉穩,驀地雙目圓睜,緊接著毫不猶豫地迎上前去。
石勇施展出凌厲的腿法,左右腿如疾風般不停橫掃,瞬間便將對面數人踢得摔倒在地,狼狽不堪。
關勝則趁機奪過電棍,在那些人身上輕輕補了幾下,他們便立刻暈了過去。
當然,即便有假暈之人,此刻也只能繼續裝暈。
畢竟他們既不想再挨電棍,也不願被老闆發現自己的失職而扣減工資。
解決了一眾保安後,兩人迅速衝了進去。
恰逢此時,廁所方向傳來一陣動靜。
兩人對視一眼,默契地移步上前,正好瞧見被捆綁得嚴嚴實實的張文曲和甄相思。
二話不說,他們當即與對面之人展開搏鬥。
對面的實力與關勝、石勇相比,實在是相差甚遠,瞬間便如同土雞瓦狗,被打得節節敗退。
女人驚恐地瞪大了雙眼,隨後急忙蹲在地上,嘴裡不停地求饒。
關勝只是瞥了她一眼,並未理會,徑直上前幫張文曲和甄相思解開繩索,隨後便準備離開。
可剛走到門口,警笛聲便由遠及近,一輛警車緩緩駛來。
一位身著警服的警察從車上走下,一眼便看到了眾人。
“咦?”
他不禁發出一聲輕呼,正欲走上前去,那身穿黑色皮衣的女子卻突然衝了出來,一把抱住他的大腿,跪在地上哭訴道:“趙隊長,你可要為我做主啊!這幾個人……”
趙警官眉頭微微皺起,臉上露出一絲不悅:“你先起來。”
“你不替我做主我就不起來!”女子執拗地說道。
趙警官無奈地扶額:“那你還是一直跪著吧。”
“什麼?”女子以為自己聽錯了,立刻哭鬧起來:“趙警官,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停,打住!”趙警官趕忙制止了她。
“趙警官,沒想到你居然還和她們有關係,真是令人佩服啊!”張文曲輕咳一聲說道。
趙警官苦笑著解釋:“張副隊,你可別亂給我扣帽子,我跟她們並不熟。”
“不熟?那她這是……”張文曲指向地上的女子。
趙警官冷哼一聲:“她以我遠房表親的身份在此胡作非為,這可怪不得我,畢竟,我是真的不認識她。”
“我是你二大爺的外甥女的女兒的閨蜜的朋友,你不能不認賬啊!”女子仍不死心地叫嚷著。
“那這事你打算怎麼解決?”張文曲問道。
“嗯,肯定是公事公辦嘛!不過,這件事不太好辦。”
“不太好辦?”
“你看,她只是讓人綁了你們,打了你們一頓,頂多賠償你們一些醫療損失費,其他的……”
“她說要把我們弄到床上!”甄相思突然語出驚人。
“呃……你有沒有想過,法律並沒有規定強姦男人犯法,所以……”趙警官有些猶豫地說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件事就這樣算了?”甄相思追問道。
“不不不,我只是接到報警電話才趕來的,所以需要先對你們進行了解,然後調解,如果調解不了,你們雙方大可以走法律程式嘛。”趙警官擺了擺手說道。
“行吧,一切按你說的辦。”張文曲點頭同意。
經過雙方調解,女子願意賠償張文曲和甄相思兩人的醫療損失費等,共計十萬。
他們也不再過多糾結,氣憤的離開了。
“肖鶴呢?他沒來嗎?”張文曲掃視了一圈人群,並未發現肖鶴的身影。
“鬼知道,估計是掛在電線杆子上了吧。”紀千雪調侃道。
不遠處的電線杆子上,肖鶴正努力地拆解著身上的捕鳥網。
“臥槽,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玩意兒,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