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道:“不行了,顧不了那麼多了,我們得先離開。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大不了去跟其他人借點火。”
看著那狂奔而來的黑狗,甄相思無奈地嘆了口氣,最終選擇了撤退。
“走。”他果斷而堅定地下達命令,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何尚和施暴哲聞言,小心翼翼地面朝黑狗,緩緩後退,每一步都走得異常謹慎,目光卻始終鎖定著黑狗的一舉一動,不敢有絲毫懈怠。
黑狗步步緊逼,眼中閃爍著兇狠而貪婪的光芒,顯然沒有放過他們的打算,嘴裡不時發出低沉的咆哮聲,那聲音如同悶雷一般,在眾人耳邊迴響,讓人心驚膽戰。
,!
“走了,胖子,再不走我們就得死在這兒了。”甄相思一邊撤退,一邊衝著賈富貴喊道。
甄相思路過賈富貴身邊時,只見他正蹲在地上,眼神呆滯地望著手中的白玉戒指,似乎陷入了某種沉思之中,對周圍的危險渾然不覺。
甄相思心急如焚,狠狠地踢了他兩腳,賈富貴這才如夢初醒,身體猛地一顫,回過神來。
此時,眾人卻驚異地發現,他早已雙眼通紅,淚流滿面。
“你怎麼了?現在不是哭的時候,再不走……”甄相思焦急地說道。
“相思……你覺得我能擔得起大任嗎?”賈富貴聲音顫抖地問道。
甄相思眉頭緊皺,不耐煩地說道:“有時候,你擔也得擔,不擔也得擔,這由不得你決定。”
“可是我……”賈富貴還欲言語,卻被甄相思打斷了。
“別可是了,再磨蹭我們就沒命了。”
黑狗已然近在咫尺,它先是張開血盆大口,將燃燒的篝火吞進腹中,隨後又直勾勾地盯著幾人,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冰冷的審視,彷彿在思考著如何將他們一個個吞噬。
甄相思心急如焚,一把拖住胖子,快步向前走去,腳步急促而慌亂。
何尚和施暴哲則在後面小心翼翼地墊後,警惕著黑狗的突然襲擊,身體緊繃得如同拉滿的弓弦,隨時準備應對突發狀況。
胖子用力抹了抹臉上的鼻涕眼淚,神色變得異常堅定,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決然。
他正色道:“你說得對,有些事情是躲不掉的。”
說著,他毅然將戒指套在了手指上,隨後猛地掙脫了甄相思的手,動作堅決而果斷。
“你要做什麼?”甄相思一臉疑惑地問道,眼神中充滿了驚訝。
“我有辦法對付它。”賈富貴神色篤定地說道。
“你有辦法?”甄相思滿臉驚訝,不敢置信地看著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彷彿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嗯,其實對付它的辦法很簡單,你們都走入誤區了。”賈富貴胸有成竹地說道,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只見賈富貴上前兩步,彎腰從地上撿起幾根樹枝,那動作熟練而自然。
然後他高高舉起樹枝,對著遠處用力拋了出去,同時嘴裡還不斷髮出“嘬嘬嘬”的呼喚聲,那聲音清脆而響亮,在夜空中迴盪著。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黑狗竟呲牙咧嘴地衝了出去,速度快如閃電。
很快它又將那根樹枝叼了回來,恭順地放在賈富貴面前,還搖著尾巴,那模樣竟如同一隻被馴服的寵物,與之前的兇猛形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賈富貴照葫蘆畫瓢,重複這個動作,黑狗每次都會歡快地回到他身邊,圍著他不停地轉圈,嘴裡還發出“嗚嗚”的聲音,似乎在討好他。
“我去,這真跟狗沒啥區別啊!”何尚瞪大雙眼,滿臉驚愕地感慨道。
“這不是狗,但與狗有些淵源。”賈富貴一邊繼續逗著黑狗,一邊解釋道。
“這好像也沒啥不一樣了吧?”何尚說著,也撿起一根樹枝,好奇地扔了出去。
一時間,黑狗在原地轉起了圈圈,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它看看賈富貴,又看看何尚,不知道該去追哪根樹枝。
就這樣,眾人如同遛狗一般,折騰了足足一個小時,那條黑狗終於體力不支,累癱在地,舌頭伸在外面,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睛也半眯了起來,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這不是狗是什麼?”甄相思滿臉疑惑地問道,眼神中充滿了好奇與不解。
“它是暗淵吞火獸,以火為食。”賈富貴喘著粗氣,解釋道,臉上帶著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得意。
“你怎麼知道?”甄相思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