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那給我來個足療吧。”甄相思不假思索地說道。
“啥?”
女人以為自己聽錯了,眉頭擰成個疙瘩,滿臉狐疑。
自己都暗示得這麼明顯了,這人咋還不明白?是真傻還是裝傻充愣呢?
“您確定?”女人不死心地又問了一遍。
“確定!”甄相思斬釘截鐵。
“行,那我給您叫人。”女人興致缺缺,準備重新搖人來接待。
“等會兒!”甄相思急忙出聲制止。
女人心裡冷哼一聲,還以為他總算開竅了,卻聽甄相思問道:“你們這兒誰跟麗麗比較熟?”
她又呆住了,鬧半天這人是衝著麗麗來的。“我跟她挺熟。”女人不鹹不淡地應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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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你了,你來幫我做足療。”甄相思拍板決定。
“哎,不是,你這人……”女人有些不情願。
“我給你五百小費。”甄相思湊近她耳邊,壓低聲音說道。
女人眼睛驟亮,忙不迭點頭:“行,您跟我來。”
她拉開一間房門,示意甄相思躺進去,自個兒則轉身去拿工具。
眨眼工夫,就拎著足療桶進了屋。
甄相思愜意地躺在床上,女人在旁矮凳上坐下,輕輕將他雙腳放進桶裡,手法嫻熟地揉捏起來。
做這行的,穿著本就清涼,甄相思微微抬頭,便能瞧見她領口那一抹旖旎風光。
“能跟我嘮嘮麗麗的事兒不?”甄相思率先打破沉默。
女人倒也爽快,毫無隱瞞地回憶起來:“麗麗啊,五年前大冬天的來這兒的。那會兒她才十八歲,瘦瘦弱弱的一小姑娘,就穿件單衣,哆哆嗦嗦蹲在馬路牙子上,看著怪可憐的。咱老闆心善,瞧不過眼,就把她領進店裡,好歹給口熱飯吃。”
“她心裡頭感激老闆,一門心思要留在這兒幹活。可咱這地兒能是啥好去處?來這兒的,大多是走投無路、迫不得已的女人。老闆見她年紀小,打聽清楚情況後,本不想答應,可麗麗那性子倔得很,鐵了心賴著不走,老闆實在沒轍,只能點頭。”
“起初,她跟著我學足療。但那時候生意難做啊,做足療累死累活一個月也掙不了幾個錢,她就眼饞按摩那邊掙錢快,琢磨著要轉行學按摩。”
“唉,雖說按摩來錢快,可大多都是些不正規路子。我苦口婆心勸了她整整一星期,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也沒攔住,到底還是走了歪路。”
“不過麗麗模樣生得俊,嘴又甜,會跟人嘮嗑,沒多久就招攬了一大批客人,連帶我們都跟著沾光,生意好得不得了。”
“那段時間,一天能睡倆小時就算燒高香了。不過錢也沒少掙,運氣好的時候,一個月能拿十幾萬呢。”
“但這活兒終究不是長久之計,老闆身體吃不消,精神也快垮了,就決定改改營業時間,打那以後,我們才算有了穩定休息時間。”
“哦?那她是咋認識劉大炮的呢?”甄相思迫不及待地追問。
“劉大炮?您說的是劉大少吧?”女人抬眼瞅了瞅甄相思,卻見他直勾勾盯著自己,頓時有些不自在,忙不迭昂首挺胸,拉高衣領。
“對對對,劉大少。”甄相思尷尬地撓撓頭。
“嗐,誰知道這劉大少打哪冒出來的。那天一進店,二話不說,抬手就甩出十萬塊,指名道姓要麗麗給他按摩呢。”女人接著說道,語氣裡透著股說不出的意味。
:()血月黯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