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具嬌軟無力的軀體,但她這麼恐懼卻還是能大步上前與他這位大罪對峙?
安格力只喜歡勇氣,不喜歡軟弱,但這兩樣衝突的東西組合到一起,莫名讓安格力更為動容,心跳都漏了一拍。
也許是因為她看不到吧,看著那雙晦暗無光的眼睛的安格力心想。
可為什麼那麼悲傷呢,看著那張臉上的淚痕,安格力又想。
那是已經乾涸的反覆流淌過的痕跡,並不是被自己嚇出來的。
鬼使神差地,他決定把這夥人留下來。
這不是牛頭人的壞習慣,是安格力的壞習慣,偶爾他有什麼想做的事,都會用另一種做法隱藏起來,後來他才知道這個叫做悶騷。
安格力會時不時假裝路過那夥人被‘關押’的地方,除了對那個人感興趣之外,他對人類也有一定興趣,他了解到這夥人是去和親的,還了解到蓋頭被掀好像是挺糟糕的事,不過弗雷帝國已經不興這樣辦婚禮所以又好像沒什麼問題。
有意思的是沒有一個人告訴那個女人說他們遭遇了牛頭人,只說是遭遇了一夥劫匪,雖然知道是不太想讓她太擔驚受怕的好意,但是被形容成劫匪還是讓安格力覺得好氣又好笑。
你當我是誰,七大罪中的暴怒!是什麼攔路打劫的小毛賊麼?!
但那天之後牛頭人部落的所有牛頭人都在配合這個謊言,到最後,拉芙也不知道自己誤闖入的,是‘窮兇極惡’的暴怒所在的地盤。
“快要到了。”史爾特說。
“嗯”拉芙低著頭。
半掛已經駛入了多米尼克,這是個弗雷帝國的唯一一個臨海城市,也是最發達的城市之一。
發達城市好在人多,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