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問完,她就與顧黎川的對視個正著。
顧黎川還握著她的腳,只是他站了起來,她的腳也隨著抬起來,他俯身與她對視著,被他握著的腳踩在他臂彎中,她就這麼被困在他氣息中,試圖從眼前這雙鳳眸中分析出,他想要傳遞的資訊。
只知道握著腳踝的散發著他指腹的溫度。
是燙的。
“靜心。”低沉的聲音,說著與昨晚相同的話。
溫絮:“???”
【我不言,我不語!】
【我就笑笑不說話。】
【呵呵!】
【就這?】
彈幕的言簡意賅,讓溫絮很是不習慣,她發現彈幕和顧黎川都挺有病,關鍵時刻說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她動了動腳,要將其拿回來。
“別動,不揉,明天會更疼。”顧黎川握著不鬆手,指尖再次落在她小腿肚子,指尖比剛才還要用力,蘇疼變成了刺痛,疼到她腳趾蜷縮,繃不住尖叫:“顧黎川好痛,不要了啊,你別弄了,好痛~”
正準備敲門的姜松,立即放下那抬起的手。
很迅速後退了兩步,然後推了推眼鏡,自欺欺人:“我什麼都沒有聽到。”
“姜特助,顧爺不在?”施工隊隊長這會兒也拿著圖紙走過來,顯然是有事情要跟顧黎川商量。
姜松擋住他:“顧爺這會兒有些忙,你過兩個小時再來。”
施工隊隊長:“???”
這山上清心寡慾的有什麼可忙的?
“走吧。”姜松攬著隊長肩膀帶著他往回走。
“啊,好痛啊~”
施工隊隊長皺眉:“姜特助你有沒有聽到女人的聲音?”
姜松:“沒有,你出現幻覺了。”
“是嗎?”
“你在山上太久,想你家媳婦了吧,改明兒休個假回家陪陪媳婦和孩子,你就不會有這樣的幻覺了。”姜松笑著拍了拍施工隊隊長的肩膀。
隊長撓了撓腦袋。
幻覺嗎?
屋內。
顧黎川瞧著眼淚汪汪的 女孩:“別叫了。”
“可是好痛!!!”溫絮眼淚嘩嘩從眼眶中滾落,她吸了吸鼻子,“我好像回到了你給壓腿的噩夢時期。”
顧黎川扯了扯嘴角。
溫絮剛開始練跳舞,每天基本功都偷懶,後來被他發現,他就日日監督她練習基本功,最讓他頭疼的就是這丫頭壓腿,每次都鬼哭狼嚎,好似他欺負了她一樣,次次都讓他被爺爺掄著藤條追著滿院子跑。
“也是我的噩夢。”捱打的噩夢。
小時候經常因為溫絮捱打,長大後,還會因為她捱打。
爺爺和母親說的沒錯,在他們這個圈子最不缺的就是嘴巴惡毒之人,他們恨不得用人言殺死你。
是他最近太過於孟浪,的確該收斂收斂。
所以他搬到了山上來住,靜心的同時,還能盯著工程開展。
溫絮撇嘴:“是你每次都壓著我疼,我都喊疼了你還狠心,你不捱揍誰捱揍?”
“溫絮別不講道理,是誰每次都央求我給她壓腿,還說不論她怎麼哭怎麼喊都不要理會?”顧黎川抬眼。
溫絮有點尷尬。
她撇開頭,嘴硬:“你難道不知道,女孩子說的話要反著聽嗎?你這麼直男,難怪你不被女孩子喜歡!”
顧黎川手指緩慢了下來,從方才得捏換成了摩挲。
劇烈拉扯一樣的疼痛逐漸褪去,剩下的是面板被摩挲傳來的癢意,溫絮有些受不住,她腳趾跟著蜷縮。
“顧黎川……”
“所以我可以理解,你討厭我其實並不是討厭我?”
顧黎川扯著她到懷中,眼仁漆黑。
溫絮猝不及防就這麼被他扯到懷中,她兩隻手預感到危險,幾乎本能抓住了他肩膀。
“什麼啊……”怎麼可以這麼理解。
顧黎川黑眸凝視,嗓音透著暗啞,“你說的,女孩子的話要反著聽,你次次都說討厭我,反著聽難道不就是你喜歡我?討厭的反義詞就是喜歡。”
“……”
你可真會做閱讀理解!
溫絮投給了他個白眼。
“我喜歡你個大頭鬼!”
顧黎川嘴角上揚,怎麼會有人這麼不經逗啊。
輕輕逗一下她就會炸毛。
“對於這個專案你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