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黎川捏著她的腰,眼眸低垂與她桃花眼對視:“想去?”
“嗯。”溫絮是想去的。
她缺少這些方面的經驗,能學到門道,她是不願意錯過。
有句話說的好,靠山山倒,靠人不如靠自己,他們溫家只有她和溫昭兩個孩子,至於溫嵐?
一個心向著外人來害自家人的私生女,她並沒有認為這人是她的家人,溫昭在國外不知道多久回來,想來二嬸是不願意溫昭回來,當然溫昭不回來,也可以接手國外的生意。
最近跟在顧黎川身邊學生意,她也知道了一些自家的內幕,二叔之所以那麼努力,絞盡腦汁想要拉著她爸爸下臺,是因為爺爺在計劃財產分的時候,壓根就沒有計劃溫嵐。
他們溫家的生意分國內和國外,看似溫氏的總裁是爸爸,實則國外生意一直都是由跟二叔離婚了的二嬸在管理,而這部分就是爺爺留給溫昭的財產。
爸爸手中則是留給她的。
爺爺跟她說過,人活在這個世界上,其餘什麼都不重要,唯有錢在手中最重要,總是說錢不是萬能的,可沒有錢是萬萬不能,這也是爺爺為什麼要分別給溫昭和她留那麼財產的原因。
他是想要她和溫昭有錢在手萬事不求人,結婚這些是傍身的嫁妝,不結婚也是後半生的保障。
爺爺從她三歲就看到了她們以後的路。
而她卻活了二十年,還是溫室裡面的花朵,沒有看清楚爺爺他們的苦心,要是沒有彈幕的出現,此時的她會失去爺爺,還會在後面陸陸續續失去爸爸和媽媽,以及……陪著她長大,參與了她人生的顧黎川。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會忍不住。”顧黎川聲音暗啞。
溫絮頓了兩秒,她緩緩抬起靠著陽臺的胳膊,落在了男人側腰:“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想去?”
側腰傳來女孩指尖的溫度,就像是打火機,一瞬間把他內心那把火給點燃,火勢蔓延很快,只是片刻他肌膚就被燒到灼熱。
他聲音更加啞:“你想去就去,為什麼非得問個理由?”
“就不怕我是你對家的臥底?專門去竊取情報?”溫絮半開玩笑。
她貼著男人側腰的手,隔著衣衫都好似被他的溫度給灼燒。
她睫毛顫了顫。
說是玩笑,實則卻是發生過的事情,彈幕沒有細說,她也能猜想到,南湖山莊最後能成為裴安的所有物,肯定是她在顧黎川這裡將重要訊息透露給了裴安,讓裴安能贏過顧黎川。
顧黎川勾著她的細腰,將人代入懷中,兩人緊緊貼著一點縫隙都沒有,他鳳眸漆黑:“你會嗎?”
溫絮一時沒有回答。
顧黎川看著她,在夜色下她的眼眸泛著水光的明亮,他握住她放在他側腰的手,手指一點一點強勢擠入她的手指縫,與她的手相扣。
“溫絮不必要試探,我信你。”
他在女孩明顯怔愣下,單手抱著女孩往上拎起來,等著女孩的腳尖踩著他的腳背,他就這樣抱著女孩朝著屋內走,到了屋內他將女孩抱在懷中,手握住她的臉頰,指尖撥開她臉側的髮絲,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一再試探,我也不想去知道,我只能說我沒有理由不去相信你。”
溫絮張了張嘴。
她心臟處悶悶的,或許彈幕說的結局就是因為顧黎川這般盲目的相信他,才會次次都敗給裴安。
他信她,毫無理由,完全信任。
而她利用他的信任,讓他成為裴安的手下敗將,讓他做出來的成果被裴安給竊取,最後一無所有。
“有時間胡思亂想這些,不如接吻。”
溫絮:“???”
她臉頰被男人滾燙無比的手握住,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他帶著他檀香味強勢壓下來。
分開之際,溫絮瞥見他手腕的佛珠。
“你怎麼還戴著啊?”
她青春時期,有段時間與陸淺淺她們看小說,迷戀小說中京圈佛子的人設,她覺得顧黎川氣質很適合,就專門讓人定做了這串檀香木的佛珠,內側還藏著小心思,用金絲寫了她和顧黎川的名字。
這人當時嫌棄得很,還問她,溫絮你幼稚不幼稚。
顧黎川知道她問的是佛珠。
“靜心。”
溫絮:“???”
顧黎川沒有再說話,只是握著她臉頰再次拉著她陷入接吻的旋渦,到後面她腦袋是軟乎乎的一片空白。
她歪著腦袋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