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這回，林雪結結實實地擊中了球，球飛速地越過球網，落在了張無塵的球檯上。雖然落點有點偏，但總算是打中了。
「嘿！不錯嘛！」王大鵝難得地誇獎了一句，不過語氣裡還是帶著一絲揶揄，「總算打中了一個，沒繞著地球飛一圈。」
林雪沒理他，眼睛緊緊地盯著球，感受著剛才擊球的瞬間，那種力量的傳遞和掌控的感覺。
張無塵繼續發球，林雪的步伐也越來越熟練，從一開始的踉踉蹌蹌，到現在的靈活自如，雖然還有些笨拙，但進步的速度卻讓張無塵感到驚訝。
「看來這小妮子還真是有點天賦。」張無塵心裡暗想。
接下來的時間裡，林雪的正手擊球越來越穩定，步伐也越來越靈活，已經能夠跟上張無塵的發球節奏了。雖然偶爾還會失誤，但已經能夠連續回球好幾個回合了。
「砰！砰！砰！」
球館裡迴盪著清脆的擊球聲，林雪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但她卻絲毫沒有感到疲憊，反而越打越興奮，彷彿全身的細胞都被啟用了一樣。
汗水浸透了林雪的t恤，緊緊貼在她身上，勾勒出少女青澀的曲線。她喘著粗氣，胸脯劇烈起伏，像一隻累壞的小兔子。張無塵也好不到哪去，額前的頭髮溼漉漉地粘在面板上，汗珠順著下巴滴落。
「你們兩個先休息一下吧，」王大鵝一屁股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拿起礦泉水瓶咕咚咕咚灌了幾大口，「看著都累死我了。」他抹了抹嘴，又補了一句，「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才是練球的那個。」
林雪走到飲水機旁，接了杯水，小口小口地喝著，像只受驚的小鹿。張無塵則靠在牆上，閉目養神，腦海裡還在回放著剛才林雪的訓練。這丫頭進步神速，簡直就像一塊乾燥的海綿，瘋狂地吸收著水分。
王大鵝放下水瓶，走到林雪面前，指著她說道：「林雪，你需要注意一下步伐，太僵硬了，跟個木頭樁子似的。還有回球的時候，手腕多發一點力度，軟綿綿的，跟撓癢癢似的。」
林雪乖乖地聽著，時不時點點頭。她接受能力還算不錯，張無塵心想，起碼比他當初學球的時候強多了。想當初他剛開始學球的時候，笨手笨腳的，沒少挨教練的罵。
「還有啊，」王大鵝繼續說道，「等一下練習，你不用管球會不會出界，大力的揮拍就行，找到那種感覺。步伐也是，你一步邁不了這麼大，在中間可以穿插一些小碎步，同時需要儘快的到達揮拍的點位，明白嗎？」
林雪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眼神中帶著一絲迷茫。張無塵見狀，走到她身邊，拿起球拍，示範了一下，「你看，就像這樣，小碎步調整，然後爆發，揮拍！」他猛地揮動球拍，發出「呼」的一聲，彷彿要將空氣都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