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山王說完不久,外面走進以為耄耋老人。
銀髯白髮,身穿道袍,面如童子,健步如飛。
走到皇帝面前,大模大樣,只是拱拱手:“陛下,驪山老祖,這廂有禮了!”
皇帝一看,是氣不打一處來:你他麼的歲數大怎麼了,朕,是一國之君,天下之人,莫非王士,該死的老東西。
羅九天淡淡地看去,使出一絲九天靈力,便看出他的來龍去脈。
‘老東西,倚老賣老,一會讓你難堪!’
朝山王見驪山老祖進來,恭恭敬敬。
“老祖,您請坐!”
朝山王卻是忘了,這不是自己的家,而是朝堂之上。
沒有皇帝恩准,不管是誰都是站著的份。
朝山王說完,便知自己失言,隨即想挽回面子。
“陛下,老祖是先帝的祖爺爺,請陛下賜座!”
皇帝早就看不慣了,哪裡肯賜座?
“朝山王,你是不是老糊塗了,朝堂之上除了朕,哪有多餘的座位?你這是什麼意思?”
朝山王看看羅九天:“陛下之言差矣,這個羅九天不是坐著嗎?”
皇帝一聽大樂:老東西,你終於上當了。
皇帝看不慣驪山老祖的做派,更看不慣朝山王,恨不得立刻下旨,亂棍打出去,礙於他們是自己的長輩,不好意思出手。
這是一招嫁禍於人的陰招。
見朝山王質問羅九天坐著,豈不是大喜?
“呵呵,羅九天不一樣,他功力深不可測,是大坤王朝未來的保護神,別說是坐在下面,就是想做朕的龍椅,也是應該的!”
左丞相一聽,差點笑噴:陛下這是把驪山老祖推給師尊對付,真是陰險,嘴上說的卻是冠冕堂皇。
左丞相再看看羅九天,見他只是瞥了一眼驪山老祖,便閉目養神,心中便有數了:師尊根本沒把驪山老祖放在眼裡。
朝山王一聽,皇帝如此袒護羅九天,心中不滿,便出言不遜。
“陛下,羅九天怎麼說,也是外人,驪山老祖是先帝祖爺爺,陛下如此不敬,豈不是讓皇家所有的人寒心?”
左丞相一聽,心中大喜:就憑朝山王這幾句話,也該死了,你一個過氣的王爺,充什麼大尾巴狼?
“哼……”皇帝很明白,一會會有人替自己出氣,懶得說話了。
驪山老祖一看,皇帝是自己的曾孫,竟然對自己不敬,心中憤怒不已。
他也很清楚,自己現在勢單力孤,也就這個朝山王是支援自己,必須立威才行,不禁冷眼看著朝山王。
“燕朝山,你說的那個無敵的存在,是誰啊?”
朝山王趕緊賠笑:“老祖,就是您前面坐著的那個,是本朝的駙馬,大乾曾經的太子,羅九天!”
驪山老祖不屑地看看羅九天:“你叫羅九天?大乾的廢太子?”
驪山老祖這是故意激怒羅九天,把曾經的太子,說成廢太子,有侮辱之意;他也聽朝山王說過,羅九天是不願意做太子,偏偏這樣說。
羅九天睜開雙眼,兩束實質般的目光,刺向驪山老祖,頓時讓驪山老祖,渾身發涼,好比墜入冰窟。
‘好強的靈力!’驪山老祖也不得不暗中佩服。
“老而不死是為賊,聽說你快200歲了,若是飛昇,起碼在仙界也混出個模樣來了,怎麼還不死?你這既不死,又不飛昇,豈不是浪費大坤王朝的糧食?”
羅九天這幾句話,戳到了驪山老祖的痛處。
驪山老祖不到六十歲,便修煉到渡劫之境,可是渡劫失敗,差點死去。
隨後的幾十年,又兩次渡劫失敗,差點身死道消,終於明白,自己不是飛昇的命,只好轉而走邪門歪道,尋求在凡間長生之術。
後來的這近百年,早就再次修煉到渡劫之境,功力之深不可想象,但驪山老祖再也不想飛昇之事,專心在凡間享樂。
“羅九天,你一個外朝之人,竟然對本老祖不敬,該死!”
驪山老祖明白,嘴上口嗨是不管用,必須在功力上打倒羅九天。
話音剛落,便使出了自己自創的獨門功夫:吸靈大法。
驪山老祖的這一招,近百年來,屢試屢爽,便是仗著這一招,吸取了無數的童男童女的精元,讓自己返老還童。
也是這一招,吸取了無數的境界低的修真道士的靈氣,讓自己的靈力渾厚無比;他自襯在這修真大陸,無人能逃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