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剛一說完,蘭沐風的眼中瞬間燃起了希望的火苗,那火苗跳躍著,驅散了他眼中長久以來的陰霾。他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動著,猛地向前跨出一步,動作急切而又帶著幾分難以抑制的激動。“你說的特定方式是什麼?我們要怎麼做?” 他的聲音因為焦急而微微發顫,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成拳,指節都因用力而泛白,身體微微前傾,整個人就像一張拉滿的弓,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淋漓盡致地流露出他對破解眼前危機的強烈渴望。此刻,他的內心猶如洶湧的潮水,既緊張得發慌,又滿懷期待。緊張的是,倘若這個方法最終行不通,他們無疑將陷入更深的絕境,萬劫不復;期待的是,在這漫長而又煎熬的困境中,終於有了一絲能夠擺脫困境的曙光,彷彿黑暗中看到了黎明的微光。
神秘人眉頭緊緊鎖在一起,彷彿兩座即將相撞的山峰,目光如探尋的利劍,在水晶球和地面的符文之間來回遊移。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片刻後,緩緩開口說道:“我們之前在遺蹟中看到的圖案,仔細回想起來,似乎是一種古老的祭祀儀式。也許,我們需要模仿這個儀式,才能與水晶球周圍的符文建立起聯絡。” 他邊說著,邊緩緩蹲下身子,動作輕柔而又專注,就像在對待一件無比珍貴的寶物。他伸出手指,在地面上小心翼翼地比劃著記憶中的圖案輪廓,試圖從這些看似簡單卻又暗藏玄機的線條中尋找到更多解開謎團的線索。他的額頭再次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每一顆汗珠都在微弱的光線中閃爍著,這一次,是因為全神貫注地思考。他心裡非常清楚,自己的推斷關乎著眾人的生死存亡,容不得有絲毫的差錯,否則,他們都將成為這神秘遺蹟中的冤魂。
夯夯撓了撓頭,動作顯得有些憨態可掬,臉上卻露出了疑惑不解的神情。“祭祀儀式?這可怎麼模仿啊?我們連祭品都沒有。”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迷茫,就像置身於迷霧之中,找不到方向。回想起之前在遺蹟中的種種經歷,那些古老而又神秘的祭祀場景在他的腦海中一一浮現,可他絞盡腦汁,實在想不出如何在這危機四伏、充滿未知危險的地方完成一場祭祀。他的內心有些忐忑不安,就像一隻受驚的小鹿,害怕自己無法理解神秘人的思路,在這關鍵時刻幫不上大家的忙,成為團隊的累贅。
秦月輕輕咬著嘴唇,那動作帶著幾分女性的柔美與堅毅,目光如敏銳的獵手,在周圍的環境中仔細搜尋著。“或許,這些牆壁上的寶石和地面的符文就是我們需要的‘祭品’。” 她輕聲說道,聲音雖輕,卻在這緊張的氛圍中格外清晰。她緩緩走向牆壁,腳步輕盈而又沉穩,就像在跳一支優雅的舞蹈。她伸出手,手指輕輕觸控著那些閃爍的寶石,感受著從指尖傳來的微弱靈力波動,那波動就像微小的電流,順著她的手臂傳遍全身。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思索,腦海中不斷回憶著曾經在古籍中看到的關於祭祀儀式的記載,試圖將這些零散的線索串聯起來,拼湊出一幅完整的拼圖。此刻,她的內心既緊張又堅定,緊張的是害怕自己的推測出現錯誤,讓大家的努力付諸東流;堅定的是為了拯救同伴,她願意嘗試任何可能,哪怕希望十分渺茫。
柳如煙勉強支撐著坐起身來,儘管臉色依舊蒼白如紙,毫無血色,像一朵在寒風中凋零的花朵,但眼神中卻透著一絲倔強,那倔強如同燃燒的火焰,在黑暗中閃耀著光芒。“我也來幫忙。自然之力或許能在這個儀式中起到關鍵作用。” 她深吸一口氣,那氣息中帶著一絲虛弱,緩緩閉上眼睛,開始調動體內的自然之力。她的身體微微顫抖,每一次調動靈力都伴隨著一陣鑽心的疼痛,就像有無數根針在刺她的身體,可她咬緊牙關,不肯有絲毫的退縮和放棄。她的心中充滿了愧疚和不甘,愧疚於自己的冒失讓大家陷入瞭如此危險的境地,彷彿是自己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不甘於就這麼被困在這裡,成為命運的囚徒,她要用自己的力量彌補過錯,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
在眾人的熱烈討論和緊張準備中,空間中的氣氛愈發凝重,彷彿被一層厚厚的陰霾籠罩著,讓人喘不過氣來。水晶球周圍的符文光芒愈發強烈,那光芒如同燃燒的火焰,熊熊燃燒,彷彿在無情地嘲笑眾人的掙扎,又似在急切地催促著他們儘快行動,否則將面臨更加可怕的後果。牆壁上的寶石光芒也愈發閃爍不定,時明時暗,與符文光芒相互交織,形成一道道詭異的光影,在牆壁上跳躍、扭動,彷彿是一群來自異世界的幽靈在舉行一場瘋狂的狂歡。地面的符文似乎也受到了某種強大力量的牽引,微微顫抖起來,發出輕微的嗡嗡聲,那聲音低沉而又神秘,整個空間彷彿變成了一個即將爆發的能量漩渦,隨時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