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再也沒有出現過……
冥炎身上那猙獰可怖的傷口,在這股神秘而強大的黑暗能量籠罩之下,竟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以一種令人瞠目結舌的速度癒合起來。原本那深可見骨、血肉模糊的創口處,肌肉像是有生命般緩緩地蠕動著,一點點重新生長連線在一起。與此同時,破損不堪的面板也如重生般迅速修復,平滑如初,甚至連一絲疤痕都未曾留下。整個過程就好似時間在他身上發生了倒流,將那些剛剛造成的傷害盡數抹去。
人皇聶無雙瞪大雙眼,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匪夷所思的一幕,心中充滿了震驚與憤怒。他怒髮衝冠,聲嘶力竭地大喝一聲:“冥炎,你竟敢施展這般邪惡至極的功法,肆意殘殺無辜生靈!你犯下如此滔天罪孽,必定會遭受上天的嚴懲和詛咒!”然而,面對聶無雙義正言辭的斥責,冥炎卻只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一顧的冷笑。
“哼,只要能夠贏得這場生死較量,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不擇任何手段!今天,你註定要成為我的手下敗將!”話音未落,只見冥炎猛地一揮手中那散發著熊熊黑焰的魔炎刃,身形如鬼魅般朝著聶無雙疾馳而去。此刻的他,由於傷勢已然痊癒,體內的力量更是猶如洶湧澎湃的洪流一般源源不斷地湧現出來,比之先前更為強盛數倍。其攻勢亦變得愈發凌厲兇猛,每一次揮刀都帶著毀天滅地之勢,讓人不寒而慄。
洛名揚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彷彿能夠夾死一隻蒼蠅一般,他的右手緊緊握住手中那把精美的摺扇,然後用力一合,只聽“啪”的一聲脆響,他怒目圓睜,口中發出一聲厲喝:“冥炎啊冥炎!你竟然如此殘忍嗜殺,為了達成自己的目的而不擇一切手段,簡直就是天理難容、人神共憤!今日這一戰,不管最終結局怎樣,你都必定要為你所犯下的這些滔天惡行付出沉重的代價!”
站在一旁的白擎亦是滿臉寒霜,他那雙原本就冷冰冰的眼眸此刻更是如同寒潭之水一般,透露出絲絲冷意。只見他雙手穩穩地握著一杆銀色長槍,猛地向前一揮,橫在了身前,緊接著沉聲喝道:“冥炎,你這番舉動已然激起了眾怒。就算你今天能夠僥倖取勝,將來也必然會遭受上天的懲罰。我雖然只是前來助陣,但也絕對不可能容忍你這樣肆意妄為、胡作非為!”
兩人的話語擲地有聲,字裡行間都充斥著對冥炎的強烈譴責與嚴厲警告。因為他們心裡非常清楚,冥炎如今的所作所為已經嚴重違背了道義和良知,如果再繼續放任他這樣下去,那麼勢必將會給整個世界帶來難以估量的巨大災難。
可是,面對洛名揚和白擎義正言辭的指責,冥炎卻是絲毫沒有放在心上。此時的他完全沉浸在了嗜生訣所賦予給他的那種無與倫比的強大力量之中,整個人狀若癲狂,不顧一切地向著人皇聶無雙發起一輪又一輪猛烈至極的攻擊。
洛名揚望著眼前這片荒蕪之地,心中暗自慶幸道:“幸好此地周邊並無城池,否則這場惡戰一旦波及開來,必然會導致無數無辜生靈遭受劫難,甚至可能造成屍橫遍野、血流成河的慘狀。”他的目光掃過四周,眉頭微微皺起,流露出一絲擔憂之色。
站在一旁的白擎冷哼一聲,不屑地說道:“哼!不過是狗急跳牆罷了。他們竟敢使用如此邪惡的禁術來換取短時間內實力的大幅提升,但這樣做無疑是飲鴆止渴。這種禁術帶來的力量雖然強大,可隨之而來的反噬也必定極為恐怖。只是……”說到這裡,白擎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他轉頭看向遠處正在與人皇激戰的身影,沉聲道:“人皇那邊的情況似乎不太妙啊,想用人皇怒快速解決戰鬥,可惜事與願違。”
聶無雙的額頭之上,細密的汗珠宛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不停地滲出來,順著臉頰滑落而下,滴落在地上,瞬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他那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神此刻卻充滿了決絕與堅毅之色,猶如燃燒著兩團熊熊烈火,令人不敢直視。
在這激烈無比的戰鬥之中,聶無雙漸漸地失去了優勢,被對手冥炎壓制得節節敗退。只見冥炎的每一次攻擊都如同狂風暴雨一般兇猛凌厲,帶著毀天滅地之勢朝著聶無雙席捲而來,使得聶無雙疲於應對,幾近無法招架。
聶無雙心裡很清楚,如果再這樣持續下去,等待他的結局只有戰敗身亡一途。然而更可怕的是,這場戰鬥所引發的能量波動極有可能會給周圍的世界帶來一場毀滅性的巨大災難。想到這裡,聶無雙不禁心生恐懼,但更多的卻是一種強烈的責任感和使命感。
他猛地轉頭,目光投向遠處的人族方向,眼中流露出一絲不捨和眷戀。緊咬著牙關,他的內心陷入了極度的掙扎當中。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