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去,待看清對面那人的面容時,心中不禁一凜,眼中閃過一抹冷厲的光芒,暗自思忖道:“竟然是他,剛好,今日便一併將這舊賬清算清楚。”
徐人鳳悄無聲息地來到那座宮殿之外,他先是謹慎地觀察了一下週圍的情況,確認沒有什麼隱藏的危險和暗哨後,雙手快速結印,一道道靈力隨著他的動作湧出,那些材料瞬間化作一道道光芒,在宮殿周圍飛速交織起來,眨眼間,一個隔絕聲音的陣法便佈置完成了。
宮殿內,皇帝正坐在那奢華的座椅上,對著站在面前的地煞長老說著什麼機密之事,神情專注且嚴肅。可話剛說到一半,他突然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異樣,猛地停下了話語,目光警惕地朝著宮殿門口的方向望去,隨後對著地煞長老壓低聲音問道:“地煞長老,那是你的人嗎?”
地煞長老聽聞此言,心中一驚,趕忙順著皇帝所指的方向轉頭看去。這一看,只見一個身著黑衣的神秘人不知何時已然悄無聲息地站在了宮殿之中,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讓人難以捉摸的氣息,彷彿與這周遭的黑暗融為了一體。
地煞長老眉頭緊皺,心中大為詫異,他可是有著不俗的修為,平日裡對周圍的動靜向來極為敏銳,哪怕是一隻蚊蟲飛過都逃不過他的感知,可如今,眼前這個黑衣人就這麼毫無聲息地出現在了這裡,他卻絲毫沒有察覺。
地煞臉色頓時一沉,眼中閃過一絲厲色,開口呵斥道:“閣下未免太狂妄了些,這裡可是皇城,天子腳下,豈容你這般撒野,我勸你不要惹是生非,乖乖束手就擒,否則,休怪我不客氣了。”
徐人鳳聞言,卻絲毫沒有將地煞長老的威脅放在心上,反而仰頭哈哈一笑,那笑聲在這寂靜的宮殿之中迴盪,透著一股森然的寒意與決然。笑罷,他目光陡然變得冰冷無比,猶如實質般的殺意從眼中噴湧而出,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是什麼人?哼,我是來取你們狗命的人!今日,你們誰也別想逃,定要為當年犯下的罪孽付出代價。”
皇帝坐在椅子上,聽到徐人鳳這話,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強裝鎮定,色厲內荏地喊道:“大膽狂徒,竟敢口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朕倒要看看,你有何能耐,敢在朕面前這般放肆。來人啊,快來人啊!”
然而,宮殿外卻沒有絲毫動靜,那隔絕聲音的陣法早已將這宮殿與外界徹底隔絕開來,任他喊破喉嚨,外面的侍衛也根本聽不到分毫。
地煞長老見徐人鳳殺意已決,也知道今日之事怕是難以善了,當下不再多言,渾身靈力湧動,強大的氣息瞬間瀰漫開來,他雙手快速結印,口中唸唸有詞,準備施展自己的拿手絕技,先下手為強,將徐人鳳一舉拿下。
地煞長老深知眼前這神秘黑衣人來者不善,當下也不再保留,全力施展出自己的最強手段。只見他周身靈力澎湃而起,那屬於至尊境多年所沉澱的雄渾靈力,如同洶湧的潮水一般,朝著四周擴散開來,將整個宮殿都映照得一片通明,光芒閃爍間,隱隱有符文在其中流轉,彰顯著強大的威勢。
他雙手快速變換法訣,口中大喝一聲:“無極勁!” 剎那間,一道道黑色的魔影從他身後湧出,這些魔影形態各異,張牙舞爪,帶著令人膽寒的邪惡氣息,朝著徐人鳳呼嘯而去,所過之處,連地面都被刮出一道道深深的溝壑,彷彿空間都要被這股力量撕裂一般。
然而,徐人鳳面對這來勢洶洶的攻擊,卻面色不改,依舊沉穩如山。他冷哼一聲,體內那金色的靈力瞬間運轉起來,同樣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這氣息絲毫不遜色於地煞長老,甚至還隱隱透著一股更為凌厲的鋒芒。
只見徐人鳳不慌不忙地抬起右手,朝著那衝來的地煞魔影輕輕一揮,口中低喝:“破!” 一道金色的靈力匹練如長虹貫日般射出,攜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徑直撞向那漫天的魔影。二者剛一接觸,便爆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轟鳴聲,金色與黑色的靈力光芒相互交織、碰撞,閃耀出刺目的亮光,那一道道地煞魔影在這金色靈力的衝擊下,竟如冰雪遇到暖陽一般,迅速消融瓦解,眨眼間便消散得無影無蹤。
徐人鳳見地煞長老被自己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且一心只想著躲避,眼中閃過一抹冷厲決絕之色,當下不再猶豫,心念一動,背後的本命法寶天瀑槍瞬間感應到主人的召喚,“嗡” 的一聲輕顫,化作一道金色與藍色交織的流光,朝著地煞長老激射而去。
天瀑槍速度極快,在空中劃過一道絢麗的弧線,帶起一陣尖銳的破空之聲,彷彿要將這宮殿內的空氣都撕裂開來。地煞長老此時正疲於應對徐人鳳接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