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解決,卻只知道彈劾,可不就是求名的。
而潘恩也是擺出了一副,勢必要將海瑞嚴懲的架勢。
這能行?
嚴紹庭當即站了出來:“潘尚書,海御史本就是都察院監察御史,遇事奏請朝廷,彈劾有司,本就是分內之事。難道往後我朝御史言官問奏事宜,都需要再提出解決之法?那朝廷要我等與潘尚書這樣的官員,還有何用?”
啥事都要上奏疏的人解決。
要你潘恩這個刑部尚書幹什麼用的!
嚴紹庭不經意之間,就挖了一個坑。
潘恩眉頭一挑,當即說道:“本官沒有這樣說。”
嚴紹庭卻是面帶笑容:“潘尚書剛剛就是這個意思。”
“你胡說!”
潘恩眉頭一皺,隨即冷笑一聲看向嚴紹庭:“既然嚴侍讀說御史言官們只需要負責聞事彈劾,而解決之法則要我等這樣的朝堂官員提出,想
。
“微臣翻閱戶部各項存檔,歷代戶部發給徽州的堪合,其上明明白白寫明,乃是‘坐取徽州人丁絲絹’之稅課名目,而此筆賬本就該是徽州一府六縣共擔而非歙縣一縣獨承。
“但徽州府每歲發往六縣催繳文書,卻並未有人丁絲絹這筆稅課,只有歙縣每歲承擔的稅課之中,多了一筆夏稅生絲。
“於是,歙縣一縣百姓,自我大明開國近二百年來,獨獨承擔這筆六千多兩的稅課,亦獨獨承擔了其他五縣本該承擔的三千二百三十四兩銀子的稅課!
因徽州府歷代官員瀆職懈怠,歙縣百姓做了近二百年的冤大頭!”
萬壽宮大殿內,一片死寂,鴉雀無聲。
賬算到現在。
其實已經很清楚明白了。
如同嚴紹庭所言。
歙縣百姓當了足足二百年的冤大頭。
何其冤也!
而嚴紹庭更是不忘回過頭看向刑部尚書潘恩。
“潘尚書。”
“下官的這筆賬算的,尚書可聽明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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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